“你!”衛嬋氣死了:“堂堂謝世子,如今卻要強迫女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是個滾刀肉嗎,油鹽不進?”
謝懷則很淡定,被咒罵了,也不氣惱。
隻是對她不氣惱罷了。
“多謝你誇獎我,不擇手段的人,一般才過的比較好,更能獲得想要的東西,做君子處處受桎梏,分明渴望卻要壓抑欲望,難道很舒坦?”
“那你也不能,把我關起來。”
謝懷則悶笑:“我若不用非常手段,你會接受我嗎?照我說的那樣,留在我身邊,做我的妻子?”
“怎麼不會。”衛嬋有點心虛。
“哦,原來是會?是誰在陛下麵前求恩典,口口聲聲說,不願與我做夫妻?”
他此時翻舊賬,衛嬋氣虛,更心虛,都不敢跟他對視:“那是因為你見了陸明月,我發現了你們的奸情!”
謝懷則卻依舊古井無波,毫無被說中的羞愧,更無惱羞成怒。
“隨便你拿她做筏子,我跟她什麼都沒有,堂堂曾經鑒查司的鐵麵閻羅,接連栽在你手裡兩次,一次假死脫身,一次殿前羞辱,我可都記得明明白白,你說我會不會信你第三次呢。”
他什麼都沒做,規規矩矩的,並沒有昨日在太液池假山中的癲狂。
可衛嬋敏銳的察覺到,此時的謝懷則是包裹在絲絨中的刀,比外露的那種,更加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