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男人走出來,來到茶幾前拿起腕表戴上,“溫苒,記得明早去醫院給晚秋道歉。我會讓蘇馳來接你。還有,我不希望再發生類似今天這種事。你是我妻子,我尊重你,但是不會屢次寬容你。”
聽到關門聲,溫苒才睜開雙眸。
快三年了,紀晏禮沒有一次相信過她。
比如她和紀晏禮說林晚秋經常給她發一些照片,紀晏禮卻說她在汙蔑林晚秋。
證據都擺在那裡,他根本就不屑一看。
這也就是林晚秋叫囂她的底氣吧。
他說他尊重她,但是因為林晚秋,她隻感覺到他將她的尊嚴踩在了腳下。
紀晏禮終究不是他,她到底在期盼些什麼呢?
翌日清晨。
蘇馳將溫苒送到醫院門口,和她說清楚病門號就駕車離開了,因為紀晏禮已經將辦公地點改在了林晚秋的隔壁病房,蘇馳需要給他取辦公文件。
溫苒來到骨科病區,沿著走廊尋找1218號病房。
兩名小護士有說有笑走來。
“紀總真的好寵秋秋啊!秋秋一受傷,他就快把公司都搬到這裡來了。”
“不過紀總不是結婚了嗎?”
“這年頭結婚還能離婚呢!紀總要是真的愛她老婆,能掖著藏著不見人?”
“那倒是,當初小道消息說紀總當初特彆的反對這門婚事,架不住那女人用道德綁架他。”
......
溫苒垂眸,不置可否,這些都是事實。
她抿了抿唇提步朝前走去,來到1218特護病房門口。
透過小窗,她看到林晚秋正拿著小鏡子左照右照的,唇角還彎起好看的弧度。
溫苒直接推門而入,讓林晚秋驚詫了一下。
不過她很快調整好表情,眨了眨無辜的眼睛,“姐姐,你是來給我賠禮道歉嗎?”
溫苒走到她麵前,眼底滿是戲謔,“長得醜,想得美。十八線糊咖的尬演技隻能演給紀晏禮這個盲人看。”
林晚秋懶得再掩飾,“那又怎樣,晏禮哥相信我啊!”
她將病號服撩起,腰側有一道長長的疤痕,“看到沒,就這道疤,紀晏禮他就得欠我一輩子的!你要是識相,早點和晏禮哥領了離婚證,我還能幫你說幾句好話,讓晏禮哥多分你點兒錢!否則,到時候我讓你一無所有!”
溫苒眸光眯起,“你這麼著急想上位,怕是還有什麼其他原因吧?”
林晚秋心頭一跳,這個賤人怕不是知道了什麼?
不行,她不能讓溫苒再拖下去的!
她突然將手背上的吊針拔出劃破了自己的臉頰。
與此同時,病房門被推開,紀晏禮就聽到了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他快步走去,將溫苒扯到了一旁。
溫苒腳踝本就不受力,踉蹌著跌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