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苒羞惱,“紀晏禮,林晚秋要是看到你和我在車上.........”
紀晏禮大手掌住她後腦,偏頭吻住被他蹭花了的唇,吻的又凶又急。
溫苒抬手去捶打男人的胸膛,卻被他另一隻手攥住了她的兩隻手腕。
她不停的扭動身體,就聽到男人貼著她的耳骨說,“再動,我可不敢保證!”
聞言,溫苒果然不再扭動。
“吻技有我好?嗯?”紀晏禮看著她紅腫的唇已經沒了口紅的顏色,似乎順眼了許多。
溫苒抿緊嘴唇彆過頭。
他捏住她的下巴轉向他,語氣嘲諷,“下午瀟灑簽字,晚上就跟蹤我,想要欲擒故縱?溫苒,彆做沒有意義的事。”
溫苒被氣笑了,“要知道你在這裡,我就換一家酒吧了。”
紀晏禮眯眸,試圖辨彆她話的真偽。
“溫苒,你是有夫之婦!”
“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紀晏禮,你不也是有婦之夫,還不是和林晚秋不清不楚?”溫苒揚著下巴質問,她忽的笑問,“怎麼,看到我和彆的男人接吻,你難受了?紀晏禮,你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紀晏禮端詳著她精致的小臉兒,唇角勾笑,“我的東西就算是我不要了,在丟棄前我也不允許旁人染指。”
溫苒顫了下眼睫,她就知道紀晏禮今晚的一反常態不過是男人的劣根性罷了。
他對她連喜歡都沒有,不過是占有欲作祟而已。
她心臟忽的抽疼,擰起眉心按住心口位置。
看出她的不適,紀晏禮沒再碰她,“怎麼了?”
溫苒深吸了兩口氣,從男人身上下來與他隔著一人的距離,整理著卷邊的裙擺。
“今晚是我自己想來酒吧的,我和他沒有接吻,是你看錯了。”溫苒手握住車門把手,回眸看他,眸中一片冷色,“彆找他們麻煩。”
她打開車門,一隻腳踩在地上。
紀晏禮在這時開口,“我送你回星月灣。”
溫苒斂了斂眸,“我已經搬走了。”說完下車,關上車門,頭也不回的朝著站在酒吧門口焦急等待的宋芸走去。
紀晏禮看著宋芸扶住溫苒肩頭焦急的上下打量她,還朝著車子的方向看過來,嘴巴不住的說著什麼,表情憤恨。
目送兩人坐上白色賓利駛離,紀晏禮才收回視線。
他從褲袋中掏出煙盒,抽出一支叼在唇邊,指尖不斷彈開、閉合鋼皮亮麵打火機蓋子,幽蘭的火苗簇起又熄滅。
最終,他也沒抽那支煙,而是將那隻雪白的香煙折斷揉撚,任由煙絲墜落在座位上。
將宋芸的責任攬到自己頭上也就算了,竟然還為了個他求情?
溫苒,你真是好樣的!
紀晏禮眸光倏冷,他忽然笑了,溫苒今晚所做的這些無非就是想要引起他的注意罷了。
他之所以去找她,並不是因為他吃醋,而是不想讓林晚秋的悲劇在溫苒的身上發生而已。
他沒有下車,而是打給蘇馳送他回醫院。
與此同時,江舟走出酒吧,他看著幻影猩紅的車尾燈消失在視野中才慢慢收回目光。
那個男人就是紀晏禮?
所以,晚秋就是為了他拋棄了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