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晏禮快步過去將林晚秋扶起,語氣焦急,“你怎麼樣?”
林晚秋搖頭,“晏禮哥,你彆怪溫苒姐,她不是故意的。”
紀晏禮看著跪趴在地搜尋著什麼的女人,斂起眉心,“你推了晚秋?”
溫苒對兩人說什麼置若罔聞,終於將珍珠找到了。
她雙手將珍珠攥進掌心,捂在心口處,泛紅的眼眶裡蓄滿了淚水,順著她蒼白的臉頰滾落下來。
好好的一對珍珠耳環,一隻完好無損,另一隻被毀壞,這就像極了她和傅淮江的人生。
她的傅淮江啊,最後落得連骨灰都找不回來了。
而這對耳環是傅淮江留給她最珍貴的禮物,就這麼被林晚秋毀壞了。
罪魁禍首除了林晚秋以外還有紀晏禮!
若不是他的縱容和默許,林晚秋怎麼會這麼做?
她猛地看向偎在紀晏禮手臂上的林晚秋,眸光森冷,緩緩站起身。
林晚秋趕緊躲到了男人身後,抓緊他的襯衫,“晏禮哥,我好害怕。”
紀晏禮擋在林晚秋的麵前,隔絕了溫苒憤怒的視線。
溫苒捏著珍珠,聲音顫抖的質問道,“你憑什麼將我的珍珠耳環給林晚秋?還允許她把耳環改成了吊墜?”
紀晏禮回眸看一眼林晚秋,後者立即垂眸,他立刻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他瞥一眼那枚已經沒了原本模樣的珍珠耳環,對一旁的張嫂說,“送林小姐回房間。”
張嫂頷首說是,攙扶著林晚秋上了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