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晏禮麵上沒有情緒,隻是淡聲問,“說完了?”
林晚秋一怔,“說、說完了。”
紀晏禮同她擦肩而過上了樓梯。
林晚秋才反應過來,男人剛才的情緒叫厭煩。
他在對她不耐煩,明明是溫苒那個賤人給他戴了綠帽子的,為什麼他要將情緒發泄到她身上?
她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現在絕不能和紀晏禮耍性子,她要將人哄到手!
她瞥見張嫂,“你過來,教我煮燕窩。”
張嫂雖然不喜林晚秋,但她極有可能成為她下一任女主人,隻是頷首說是。
美其名曰是教林晚秋煮燕窩,但是整個過程林晚秋連一手指頭都沒有伸,她讓張嫂將燕窩放在托盤上,她端著托盤出了廚房。
張嫂歎氣並搖了搖頭。
林晚秋上了樓,輕輕推開門發現房間裡沒人,但是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
她將托盤放下,輕手輕腳走近浴室。
她都能想象到男人健壯體魄的樣子,平時越是禁欲的男人在床上越狂野,她現在都恨不得衝進去抱住他。
一想到那個畫麵,她覺得自己都腳軟。
突然,水聲戛然而止。
男人冷聲質問,“誰在外麵?”
林晚秋抿了下唇,“晏禮哥,是我晚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