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倫不類的,她噗嗤笑出聲,有種特彆解恨的感覺。
看著這香腸嘴,她突然想到剛才紀晏禮吻她來著。
她起身走進洗手間,看到鏡子中自己的嘴唇又紅又腫,不禁皺起眉。
“紀晏禮是屬狗的嗎?”
她開始洗漱,將唇邊淡淡的煙草味清洗徹底,畢竟男人這張嘴也吻過林晚秋。
回到客廳的沙發上,她看著畫本上的畫像,撕下來搓成一團丟進垃圾桶。
還不知道自己被畫成豬頭的紀晏禮看著手中的畫像,唇角微微勾起,“溫苒的畫功很好。”
蘇馳揭過後視鏡,“紀總,我記得太太有三幅畫獲得了莫奈德國際金獎。”
紀晏禮掀眸看過去,“我怎麼不知道這事兒?”
蘇馳扯了扯唇,“我也是無意中在她辦公室看到的證書,我想和您說的時候,您都在陪林小姐。後來您和我說太太的事兒您不關心。”
紀晏禮知道溫苒愛畫畫,但是沒想到她竟然獲得莫奈德國際金獎。
要知道能獲得這種獎項的人,完全有實力舉辦畫展,隨便一幅畫都可以賣百萬起步。
溫苒卻甘願留在紀氏集團當個公關經理,她為了他埋沒了她的才華。
紀晏禮心裡有些愧疚,“送我去醫院後,你買一些補氣補血的補品給溫苒送過去。”
蘇馳頷首笑道,“是。”
紀晏禮問,“我待溫苒好,你好像很高興。”
蘇馳清了清嗓子,“我覺得太太其實真的挺好的。她不愛您的錢財,隻圖您這個人。一心一意地為您,無論是生活還是工作。我作為旁觀者,能看出她對您是真心的。林小姐雖然救過您的命,但是她的確在你們的生活中充當了第三者,太太這幾年其實沒少受氣,很可憐。”
他見紀晏禮沒有動怒,鬥膽試探,“紀總,您這次突然去M國,是不是心裡根本不想和太太離婚?”
紀晏禮冷眸睨他,“開好你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