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苒唇角勾著譏諷的笑,“為我?當著那麼多人的麵,總裁要不為總裁夫人擋刀,你覺得說得過去?不知道要被人編排成什麼樣呢!你是為了自己的臉麵、紀氏集團的形象才為我擋了這一刀。紀晏禮,彆指望我對你感恩戴德。”
紀晏禮:“......”真是個沒良心的女人!
溫苒剛想說放開她,男人整個身體就壓在了她身上。
溫苒的脊背緊貼在車門上,身前還承受著男人的重量,就像是一塊夾心餅乾。
“紀晏禮,你起來!”
“喂,你彆裝!你好重!”
“喂!紀晏禮!”
任憑溫苒說什麼,男人紋絲不動。
“真暈了?”
沒得到回應,她鼻息處發出一聲輕歎,強撐著男人沉重的身體將人推進了車後座、趴好。
她駕車來到醫院,將人送進急診室。
繳費回來後,紀晏禮正趴在病床上接受醫生縫針,頭枕在他交疊的雙手上。
男人寬肩窄腰,雙臂肌肉線條流暢,不少小護士都怯怯地瞧著。
溫苒走到病床前,將單據拿給小護士,她對紀晏禮說,“既然醒了,那我就讓蘇特助來。”
“紀太太,你要走嗎?”紀晏禮聲音虛弱無力,還透著一絲委屈。
話音落下,溫苒發現醫護人員都看著她,仿佛她是那個‘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的鳥。
溫苒以前沒發現紀晏禮會這麼茶,果然和林晚秋在一起,茶味都變濃了。
她扯了扯唇,“我擔心自己扶你扶不動。”
紀晏禮輕嗯,“沒關係,蘇特助在忙公關的事。你稍微攙扶我就好,我另一手可以扶牆。”
溫苒眸光微眯,之前不都昏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