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苒回,“還好。”
紀夫人的喜悅溢於言表,“當年我懷晏禮就是沒有太大的反應,懷瑤瑤一直吐到生,我看你這胎大概率是男孩兒。”
紀文堂坐在兩人對麵,一邊倒茶一邊說,“現在驗血就可以知道胎兒性彆,你們要不去測測?”
溫苒抿了下唇,看向紀晏禮。
紀晏禮手指輕叩著沙發扶手,“沒必要,性彆無所謂。”
紀文堂品了口茶,“早點知道性彆就可以提前準備孩子的物品。”
紀晏禮漫不經心道,“等六個月做四維彩超的時候再看也不遲。”
紀文堂對紀晏禮的一再否決感到很不滿,這個兒子很有主意,一貫不聽他的。
曾經他給紀晏禮安排過幾個聯姻,都被他拒絕。
這些女人的家世背景都比溫苒強了不止百倍千倍,所以他對這個兒媳婦很是不滿意。
結婚三年,溫苒肚子都沒有動靜,他更是心急如焚。
之所以沒有催促紀晏禮同其離婚,主要是擔心紀晏禮會娶林晚秋過門。
相比較之下,林晚秋不過一個戲子,身體還不好,更不適合當紀氏的總裁夫人。
現在溫苒懷孕了,若是男孩兒就再好不過了,要是女孩兒的話,等生完這胎就讓其去做試管,生個雙胞胎男孩兒。
提前知道,就可以慢慢給溫苒滲透這個思想。
紀文堂臉色陰沉,握著茶杯的手指漸漸攥緊。
紀夫人眼看著事態朝著爭吵的方向發展,她連忙緩和道,“文堂,晏禮的意思就是無論這胎是男是女,以後還是會再生兩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