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雙腳落地的瞬間,身體不受控地向前栽去。
溫苒下意識伸出雙手穿過他肋下,結結實實抱住了他。
溫軟抱了個滿懷,淡淡的馨香鑽進他的鼻端,代替了他討厭的消毒水味道。
紀晏禮覺得欣慰,“溫苒,你接住我了。你看你還是在意我的。”
男人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她頸間,燙的溫苒縮了縮脖子。
她說,“換成彆人為救我而受傷,見他摔倒,我也會抱他。”
言外之意,就是她隻是在報答救命之恩,至於對方是誰她並不在意。
紀晏禮腦補一下溫苒抱江舟或是陸時川的畫麵,心頭悶堵的厲害。
紀晏禮沒忘記溫苒說從未愛過他這樣的話,但是他覺得那是賭氣罷了。
他想,隻要他好好待她,一切都可以回到以前的樣子。
畢竟溫苒曾深愛過他的,現在擔心自己再受傷拒絕他而已,畢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此時的紀晏禮並不知道在不久的將來,當溫苒和那個和他很相像的人站在一起的時候,他才醒悟原來她說的都是真的。
紀晏禮自動屏蔽溫苒傷人的話,“這幾天,你會陪我的,對不對?”
溫苒冷靜客觀地說,“瀚森集團來那天,我有很重要的事去做,不能陪同,所以這幾天我要把策劃完善、項目跟進好。”
紀晏禮猜到那天溫苒應該是給陸時川的侄女陸恬做手術,確實是很重要的事,人命關天。
她在告訴他這幾天她都沒有時間來陪他的。
紀晏禮心中不免有些失落,扯了扯唇笑道,“沒關係,你忙你的吧。”
畢竟是因她而傷,溫苒也不是那麼不近人情,“我晚上來看你。”
紀晏禮輕聲說好,他努力地直起身。
溫苒長呼一口氣,“我給你找一把輪椅吧。”
紀晏禮搖頭,“坐輪椅容易碰到背,走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