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電梯後,溫苒又恢複了清清冷冷的樣子。
她駕車去了何記粥鋪,點了餐後坐在一旁等待。
與此同時,病房內。
紀晏禮眸色深沉地睨著林晚秋,眼中的厭惡達到了頂峰。
“你故意來、故意說那些話。你是不是吃定了我不能將這個孩子的來曆說出去?”
林晚秋一怔,“晏禮哥,你真的要把孩子的來曆說出去,然後讓我和我的孩子被人戳脊梁骨一輩子嗎?是,我活不了多久就會死了,但是我的孩子呢?他要從小到大都被人說是野種!”
她直接跪在紀晏禮的麵前,“晏禮哥,我求求你彆這麼做。你和溫苒姐還有很多很多年可以在一起。我知道這幾年你慣著我、寵著我,讓我擁有了現在的身份和地位,我應該感激的。可是我快要死了呀,才發現這些都是浮雲。我隻想在這個世界上留下我的血脈。晏禮哥......”
紀晏禮緊抿著嘴唇,他看到病房外人來人往會朝裡麵看。
“你先起來。”
林晚秋死活不起,“你答應我,我就起來。”
紀氏集團近期一直處於風口浪尖上,這一幕要是再被人拍到傳到網上,指不定又傳出來什麼。
“你走吧。”紀晏禮鼻息處發出沉重的歎息。
林晚秋知道紀晏禮這是答應她了,她心中一喜。
目的達到,她也沒有必要留在這裡了。
她假惺惺地說,“那我改天再來看你。”
紀晏禮看都沒看她一眼,“不需要,你好好養胎吧。”
林晚秋離開了,紀晏禮一動不動的坐在病床邊上,心裡前所未有的苦悶。
溫苒本就對林晚秋介懷,現在又多出個孩子,他若是不講清楚,這個婚他們是離定了。
怎樣才能讓溫苒放棄離婚的念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