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她做的飯菜的味道、她為我手洗、熨燙的衣物,甚至是打領帶的方式等等。
直到失去這些優待權,我才發現自己有多難受,但那時我也隻是認為我是單純的不習慣,這些日常誰都能替代她。
然而並不是,這些事彆人來做我會很煩躁。我看到她身邊出現了其他男人,我心裡極度恐慌,以為那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其實都不是,我隻是單純地愛上她了。
我之所以和苒苒走到離婚這一步,是我沒有早一些認清楚自己的心。”
江舟看出他的悔意,“你準備放棄嗎?”
紀晏禮的香煙積了一截煙灰,他撣了下,唇角勾起譏笑,“我腳筋斷裂,以後大概率是個瘸子。這個樣子配得上她嗎?這就是我的報應。”
江舟擰眉,“經過手術修複和後期的康複運動,你可以恢複的。”
“恢複?”紀晏禮將煙蒂撚滅,“半年一載還是多久?說實話,讓我放棄苒苒,我真的很難做到,隻是我已經沒有資格去愛她了。”
江舟問,“如果陸時川追求到了溫苒呢?你就眼睜睜地看著?”
紀晏禮想到陸時川喂溫苒吃水果的畫麵,心口就一陣憋悶。
江舟看他斂眉的樣子,又問一遍,“能做到嗎?”
紀晏禮突然看向他,“江舟,你有些不對勁。你想說些什麼?”
江舟自取了之前的教訓,他生怕因為自己的隱瞞而害了溫苒,“彆讓陸時川追到溫苒,他對她並不是真心而是有目的的。我親耳聽到他打電話說追求溫苒隻是為了溫苒的名聲和傅家的地位,所以陸時川他不是溫苒的好選擇。”
紀晏禮明白了江舟來找他聊天的目的,就是不想溫苒逃出虎穴又進狼窩。
而他和陸時川相比較,至少他現在對溫苒是真誠的,所以江舟不希望溫苒以後再受到傷害,寧願讓他再追回溫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