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睨了一眼紀晏禮後,推著溫苒轉身離開。
紀晏禮透過降下來的車窗,一直看著兩人的背影直到她們進了電梯專用室。
蘇馳問,“紀總,我們走嗎?”
紀晏禮斂了斂眸,“去警局。”
蘇馳,“是。”
這邊,宋芸推著溫苒回到了病房。
她幫溫苒脫下鬥篷,看到石膏上觸目驚心的血色時,瞬間睜圓了眼睛。
“苒苒,你這是受傷了?”
溫苒看一眼,“都是林晚秋的。”
宋芸狐疑地看著她,“我不信。”
溫苒聳肩,“那你來檢查一下,看看到底是誰的!”
宋芸仔細地檢查一番,“還真不是你的,那你這石膏怎麼處理?”
“敲碎就好了。我的手臂可以用木板架著了。”溫苒抬了抬手臂,“要不然太沉重了。”
宋芸看一眼血紅色,覺得十分惡心,趕緊找來醫生幫溫苒成功敲碎了石膏,並給她架上了架子。
醫生走後,溫苒將她處置林晚秋的事講了一遍。
宋芸豎起大拇指,“苒苒你現在很可以啊!你要是早這樣,溫家和紀家你最大!”
溫苒也隻是笑笑而已,“早點睡覺吧,明早還要起早去坐飛機呢!”
宋芸淺笑說著好。
溫苒洗漱完躺在床上,不知道為什麼,她沒有一丁點兒的困意和倦意。
她甚至覺得有些心慌,將被子提到肩頭,望向窗外的夜色,總覺得一些事情可能會發生。
有時候,女人的第六感特彆的準。
淩晨三點,她被一個噩夢驚醒,她大口喘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