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晏禮看著身下的女人,兩人嚴絲合縫地緊貼著,那抹柔軟讓他有些心猿意馬,他喉結滾了滾。
他穩定了下,起身將溫苒拉起來,“壓到你手臂了嗎?”
溫苒抿了下唇,“沒有。你呢?”
紀晏禮清了清嗓子,“我也沒有。”
宋芸弓著腰,“你們兩個倒是沒事,我完蛋了!我的腰!”
溫苒和紀晏禮要扶她,宋芸伸手製止,“停停停,我自己來!一個手殘,一個腳殘,你們沒扶好我,我再摔一下!真是兩個活爹!”
她一邊嘀咕一邊弓身朝著沙發走去,最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沒好氣瞪著紀晏禮。
“都怨你!腿腳不方便還串什麼門子!”
“趕緊彙報,彙報完立即走人!”
溫苒看向紀晏禮,“你坐吧。”
紀晏禮謙讓道,“你坐吧。”
宋芸看兩人相互讓著對方,她起身來到落地窗旁的椅子上,“你們倆坐吧!”
溫苒,“......”
紀晏禮,“......”
兩人坐下後,隔著一人的距離,紀晏禮已經好久沒有和溫苒這麼近距離的接觸了,現在這對他而言是奢侈的。
紀晏禮開始給她們講這些天發生的事。
溫苒和宋芸聽得是心驚膽戰,當聽到孫明輝虐殺江舟和江母的時候,兩人皆是不忍的淚目。
紀晏禮伸手拿起茶幾上的紙巾遞給溫苒,“人死不能複生,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找到幕後指使者。”
宋芸抽泣著,抓著小圓桌上的紙巾擦眼淚,“所以、幕後指使者真的是陸時川嗎?”
紀晏禮薄唇微抿,“在沒有確切證據時,一切都隻是懷疑。不過他的嫌疑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