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的路燈下,男人的身影顯得很落寞、孤寂。
站了良久,他轉身離開。
腳下發出踩雪花的咯吱聲,隻是聲音漸行漸遠,最後消失不見。
隻留下一行深深的足跡,但也隨著雪花的不斷飄落而被漸漸湮沒了。
翌日,溫苒醒來,紀晏禮在她身邊熟睡著。
她看著男人棱角分明的臉,指尖勾勒起他的五官。
車禍時,紀晏禮眼尾的淚痣沒了,她很難過。
她以為這種難過是因為他不再像傅懷江,但其實不是,她其實是因為他在危難之時先救下了林晚秋。
他依舊像傅懷江,隻是此刻,他隻是紀晏禮。
溫苒看著男人堅硬的喉結,她小心翼翼地觸碰。
在她竊喜自己得逞時,手就被男人的大手握住。
紀晏禮側眸看到她因為被抓包所以有些窘迫的模樣,不禁發笑,“好玩嗎?”
溫苒眨巴下眼睛,“好玩呀。”
紀晏禮看著女人鮮活俏皮的樣子,如此的心動。
婚姻三年,他隻對她在床上感興趣,其他時間從不關注。
其實回想一下,他是在害怕,怕自己對溫苒這樣一個設計他的女人心動。
他要是不喜歡她,怎麼會隻對她有身體反應呢?
他要是早一點兒對她好,是不是早就會看到她這麼靈動的樣子?
因為他的冷漠,她自然也不會在他麵前展示自己最真實的一麵。
紀晏禮後悔極了,隻是後悔無用,他以後要好好的待她。
昨晚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兩情相悅的愉悅,眼下,他又有些忍不住了。
他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苒苒,我更好玩。”
溫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