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辦公室門再次被敲響。
紀晏禮應允後,外賣員推門進來。
他說,“紀總,我想起一件事。”
“你說。”
外賣員說,“那個男人遞給我信封的時候,我瞥到了他的手。雖然他戴了手套,但還是能看出來他沒有拇指。”
他又想了想,“其他的沒了。”
紀晏禮點點頭,按下內線,“蘇馳,給他十萬塊。”
外賣員沒想到今天就是送了個信封,裡裡外外已經賺了十二萬了,他這一年辛辛苦苦送外賣也不見得比這個多多少。
外賣員走了以後,紀晏禮沉思了良久,他撥出了徐星染的號碼。
彼時,徐星染正畫著畫,當看到屏幕上顯示著紀晏禮來電的時候,她心中一喜。
清了清嗓子,她接了起來,“晏禮?”
紀晏禮沒有同她寒暄的意思,“陳嫂的事情,你做的。”
徐星染握著畫筆的手一抖,筆落在紙上。
她扯了扯嘴角,“怎麼可能呢?我跟陳嫂無冤無仇的,我為什麼要害她呢?再說,老夫人不是說看到一個男人行凶嗎?”
紀晏禮瞥一眼信封中夾著的頭發,說出自己的猜想,“那個男人拽住你額前的發絲,所以你頭皮才會破損的。”
“不是這樣的,我頭皮傷口是我媽拽的。
紀晏禮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他本身不在意的,他隻是想要警告徐星染,“如果奶奶、苒苒再受到一丁點兒的傷害,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徐星染嘴角扯了扯,“你打電話就是來質問我的?”
紀晏禮冷聲道,“你覺得我還和你彆的話說?”
徐星染:“......”
紀晏禮漠聲道,“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