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溫苒一定是以為那張畫上畫的是傅淮江,擔心他看到所以才那麼緊張。
溫苒有時會從噩夢中驚醒,也一定是夢到了和傅淮江有關的夢境。
紀晏禮閉了閉眼,仰起頭,眼尾濕潤。
好半晌後,他倏然睜眸,眸光冷冽。
他打給蘇馳,“我到了。”
蘇馳道,“我在接機口。”
蘇馳接上紀晏禮後,載著他前往酒店。
“現在什麼情況?”
蘇馳如實彙報,“慧斯普森公司原本同意對我司出售股份,但是突然橫空出現一家名為盾立的公司,以高於我們五個百分點的價格買下慧斯普森的股份了。紀總,我調查了盾立公司,發現公司法人和之前幾家公司的法人是同一個人。”
紀晏禮坐在後座上,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鏡框,雙腿架著筆記本電腦研究著這幾次並購案的失敗。
蘇馳說,“我覺得對方是在針對我們做這些,目的性很強。我們近幾天損失不下二十億。”
紀晏禮很肯定地說,“確實是這樣,有人在故意針對紀氏集團。準確的來說,有人在針對我。”
蘇馳擰眉,“是誰有這麼強的能力?”
紀晏禮舌尖抵了抵後槽牙,“傅淮江!”
蘇馳覺得這人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
他試探性問道,“他的目的是太太?”
“太太?”紀晏禮勾起戲謔的笑,這兩個字現在聽起來格外的諷刺。
蘇馳清了清嗓子,“溫小姐給我打電話,問您在哪兒。我把您的情況告訴她了。”
紀晏禮輕嗤,“你覺得她是在關心我?”
蘇馳點頭,“是。”
紀晏禮合上筆記本電腦,摘下眼鏡閉上了眼睛向後靠著,“她不過是想知道我去了哪裡,這樣才會更好的和傅淮江在一起。新聞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