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聽得面紅耳赤,卻不能說什麼。
景澈騎在高頭大馬上來結親的,原本傅景陽以為景澈今日身體會更差,昨日凍了那麼久,所以他還以為今日自己一定有機會替他來結親,噁心噁心他。
哪想到,景澈雖然咳得厲害,臉色也不好,卻說自己這是這輩子唯一的一次婚禮,怎麼都要完完整整,然後吃了一粒葯,堅持自己來結親的。
路上,傅景陽一直希望景澈暈倒,跟在後邊充滿期待地看着。
景澈還真的有兩次身體側向一邊,眼見着要掉下來似的,那時候的傅景陽別提多開心了,差點就要上前去換下景澈了,但是景澈最後還是堅強的坐回去,這麼挺到姜家門口。
傅景陽真的是氣得夠嗆,這兩家離得太近了吧?騎上馬也沒幾步,哪怕再多出來幾百步,景澈可能都堅持不住的,可是這一共也就那麼遠,很快就到了。
馮四鵬背着姜晚歸,送她上了花轎。
景家的花轎豪華大氣,連外邊掛的裝飾都是金銀翡翠的,看得村裡人眼睛都要花了。
奏樂的隊伍吹奏得更是賣力,接到新娘子,喜錢給得也多,他們恨不得拿出來兩份的力氣。
姜晚歸坐在花轎上,感覺到遠處有人帶着帷帽看着這邊,她從窗戶就看出來,帶帷帽的人掀開了帽子上的紗,對着姜晚歸笑了,這人正是韓笑。
姜晚歸看着韓笑也笑了,她知道今天韓笑會來送自己,作為娘家人的身份。
兩人不需要說什麼,但是心裡都明白。
因為姜晚歸的嫁妝太多了,而兩家的距離不遠,結親的隊伍也大,樂隊就拉了老長,所以導致於這邊到了新房,那邊嫁妝還沒完全抬出來。
這讓村裡人看着更是要好好的議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