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軒哭累了,停下來看著兩人:“你們怎麼不勸勸我?”
薑晚歸撓撓頭:“人都需要發泄,哭出來比憋著強。”
景澈點頭表示認同:“哭夠了再吃點,吃飽了才能去對抗他們,你這其實不錯了,你爹隻是想讓你不能繼承家業,我爹是想要命,你這麼想想是不是好多了。”
薑晚歸也補充:“我爹為了個養女,能毀我一生,你這咋說也都是你爹親生的,你再想想,是不是也沒那麼難過了。”
鄭軒看著兩人,哭得更傷心了:“不,我更慘,我和我娘把敵人的閨女當成寶,吃的穿的,都是以她為主,我真的是後悔死了,不管鄭欣瑤參與沒參與,可是她終究是用來迷惑我們的。”
接著,鄭軒說起來這些年他們對鄭欣瑤的好,越說越生氣,還有他爹每年給那個寺院捐助很多香火錢,甚至還要名正言順的去寺院小住,以前不知道原因,現在知道了真的氣死了。
後來又說起,他娘的幾次小產,越說越悲傷。
薑晚歸和景澈知道這個時候的鄭軒需要傾述,所以也就這麼靜靜的聽著,當然,聽著他的話,也想到很多自己的過往。
說實話,薑晚歸第一次見到如此能哭的男人,這眼淚就跟泄洪似的,嘩嘩流,連說帶哭一個時辰都沒停,並且這喝醉之後,有點更加興奮的意思。
見著鄭軒這個狀態不是短時間能停下的,景澈對著薑晚歸道:“你先去睡吧,我在這看著他就行。”
薑晚歸想著給他們一些私人空間,兩個男人喝點酒,說點什麼心裡話,可能比自己在這好,所以應下:“嗯,有事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