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府醫來了,診脈開藥,然後去煎藥,都是按照景程漢安排的,他沒多問一句,就趕緊出去忙了。
房間里只有完全信任的人,大家開始找地方寫祈願信。
景澈寫完之後,又去換了姜晚歸來,每個人都寫得非常的衷心積極向上。
之後景奪開始把這些信件做舊,當然,也不用做的太過,差不多就行,做的越過,越容易露出馬腳。
而廚房那邊很快就有了動靜,那廚子確實是得知老夫人病了,連夜府醫看診熬藥的,還有家裡的晚輩都過去貼身伺候着,他猜老太太是要不不行了,這個時候還真的正好是個好時機,連老天都幫他。
他摸到了廚房,把那些信件拿出來,抱着去了他之前挖好的坑的位置,把這些放里之後,上了鎖,然後悄悄的摸回了後罩房躺下了。
他不能走,要不然容易被人懷疑,這東西放下,也要等上幾天,最好是下一場雨,讓這個地方更顯得與周圍融合,當然,這個鑰匙還要想辦法藏到景程漢的書房或者卧房,要做出是景家人自己藏起來的假象。
這件事可不是隨便的挖個坑,拿幾封書信埋裡邊就行了,這麼重要的東西,誰能直接刨個坑就埋了?要是不想留着的應該直接燒了,如果想留下的,勢必是以後有大用,自然要妥善保管,只是挖個坑放里,那不是很假?不是明擺着故意陷害?
這些他們都已經挺長時間了,他能進來當廚子,讓所有人信任這才是第一步,找一個合適的地方也是需要時間的,之後東西運進來,安排這些,都是要有時機的。
那邊景澈的人已經把鎖開了,並且發現個關鍵的事,就是箱子里有機關,如果從中間破壞,會燃燒。
面對這些複雜的情況,他們也分析出這些的作用已經原因,那就是要把鑰匙作為最有利的罪證,因為持有這個箱子鑰匙的人,一定就是藏東西的人,這樣層層疊加,怎麼都不能推到別人陷害上去,也就能把罪名給景家扣死。
所以這人下一步是藏鑰匙,那麼他們要做的就是配合這人藏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