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兵們一個二個都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能在周先生身邊做貼身保鏢那真的是他們夢寐以求的事情,可惜這個小丫頭居然憑借一張醜臉搶占先機,看來周先生也是個俗人,不喜歡女人隻是幌子,原來他喜歡的是醜女。
饒是這麼想著,臉上卻不敢表現出絲毫怠慢,傭兵的思維難免簡單,雇主的要求就是一切,他們決不能違逆。
一行人進入電梯,周北盯著眼前站得筆直的女孩,忽而抬手道:“你跟我來。”
他回到房間裡去,夏惟夕立刻緊緊跟上,兩年了,房間裡有沒有變樣?那些他們曾經擁有過的痕跡......還在嗎?
她深吸一口氣,快步而入,眼前的男人已經在桌前坐了下來,銳利的眸光審視著她,於是她不得不放棄原本想要打量一切的念頭,畢恭畢敬站在那裡等著他的命令。
在他左手邊的位置上多了一個相框,夏惟夕一直盯著那隻相框,她很想知道那裡麵的照片是誰,是姐姐,還是他們的孩子,還是......彆的什麼人?
捕捉出她對自己桌上這張相框的好奇,周北不由覺得眼前的女孩有一些奇怪。
她的確是跟彆人不同,一個從未出入過這房間的人想要做的第一件事應該是快速記住這房間的每個布局,尤其是一個傭兵,他應該在瞬間就記下這房間的攻點和守點,以備不時隻需。
而這女孩沒有,她隻注意他手邊的相框,她似乎對他周遭的環境毫不在意。
又或者,她已經爛熟於心。
想到這,他對她不由多了幾絲探究的心思,“你的名字?”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