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在他周遭數都數不過來,倘若一個挨一個發請帖的話,豈不是要連教堂都給擠爆?
心裡這麼想,嘴上卻當然不會說什麼。周北充耳不聞,用工具撬開一隻法國大蝸牛,沾好醬汁說:“夕夕,吃這個。”
“嗯!”夏惟夕用力點點頭,老實說她真的很滿意大叔這種表現,讓她在陌生女人麵前覺得格外踏實,也格外有麵子。
見二人這麼親熱,周北眼中仿佛從未有過自己,周雨若忽然站起身來,一聲不吭便往友人桌邊走去。
夏惟夕不禁有些愕然——這個女人以為自己是風嗎?來匆匆去匆匆的,隻留下一身有點膩歪的香水味,和一個未燃儘的煙蒂。
原本是歡天喜地的晚餐,卻因為這段小插曲而險些攪亂了兩人的全部興致。
可好在女人最終識相走了,夏惟夕心滿意足吃了頓大餐,跟著大叔在海邊散了散步後,便回到房間裡去。
一進門,周北便迫不及待在浴室裡放好熱水,他抱著夏惟夕坐進浴池裡,一麵替她清洗著小身子,一麵聽她話嘮似的有一搭無一搭說著話。
“大叔,那個雨若跟你到底是什麼關係?她好像很喜歡大叔呢。”
聞言,周北不由一愣,夕夕不說他都忘了,剛剛在吃飯的時候竟然還有這麼一件事。
手在小丫頭胸前肆意摩挲,夏惟夕一麵躲一麵鼓起腮幫子抗議:“不行不行,大叔要老實交代,不然今天晚上不讓你碰我。”
“你覺得你做得了主麼?”他箍緊她的身子,長指挑開她的花核探入。
夏惟夕嚶嚀一聲,不由舒服地閉起眼睛,靠在大叔胸膛前喃喃說:“大叔大叔,告訴我嘛,你們究竟有什麼過去?”
“其實也沒什麼了,隻是因為生意所以有過往來,她是一家地產公司老總,那個時候他們似乎都希望我們在一起。”
“他們?他們是誰?”一聽有人撮合大叔和彆人,夏惟夕可不高興了。
一憤怒,身下的小嘴便緊了緊,周北笑笑,一麵剮蹭一麵親吻著她的脖頸說:“反正你也不知道,乾嘛要去在意這些事情,乖乖給我,不好麼?”
“大叔就耍賴,為什麼你總有這麼多桃花,那個女人很討厭,她瞧不起我呢!”
“我周北的女人誰敢瞧不上,放心,這個女人以後不會在出現了?”
這番話顯然極是受用,雖然不理解為什麼大叔這麼篤定這個女人以後不會再來煩她,但大叔不老實的大手讓夏惟夕不由不再理會。
與其說她放棄這個話題,倒不如說是她被大叔折磨的大腦短路。
原本是天衣無縫的融為一體,卻偏巧被一段不合時宜的電話鈴聲打斷,夏惟夕不由皺緊小鼻子哼了一聲,倏然睜開眼睛說:“大叔有人找!”
他不情願出來,伸出手去從床頭櫃上摸過來,遞給夏惟夕說:“你接,如果是找我就說我不在。”
“唔......”夏惟夕眨眨眼睛,......這個樣子要她怎麼接電話?
她剛剛按下接聽鍵,大叔就一“不小心”猛然往前,夏惟夕更是因為一通電話而險些不能自拔。
她咬緊嘴唇不出聲,豈料對方卻搶先說了話。
“周北?”對方嚶嚀一聲,帶著埋怨,帶著沮喪。
夏惟夕身子一僵,整個人如同掉進冰窟。這不是剛才的那個女人嗎?那個叫雨若的女人竟然給大叔打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