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司,應該整個公司的人都知道了我的病,每個人看我的眼神都是悲天憫人的。
我秘書小黃一路幫我按電梯,開門,我走進辦公室的時候甚至用手幫我擋著門框,生怕我一頭撞上去。
“喂,我是豆腐做的嗎?”我問她。
她悲戚戚地看著我:“傅總。”
“我又不是馬上就死了。”
她立刻紅了眼圈:“傅總,你彆這麼說,你這麼好的人,不會有事的。”
小黃的反應是真情實感的,我待她不薄。
一大清早,她搞的我也有點難過。
我揉了揉鼻子:“幫我把這幾天的文件拿過來。”
“好。”
小黃拿了文件來給我看,我匆匆翻了翻,顧言之都簽過字了。
我和他都是公司老板,誰簽字都行。
沒什麼問題,我看完了把文件夾遞給小黃,忽然想起了什麼:“舜和公司的那個合同呢?簽了嗎?”
我記得我和顧言之結婚前這個合同的流程就在走了,應該已經結束了。
“還沒有。”
“為什麼?”我奇怪地問她。
“顧總說先不跟舜和公司合作。”
“為什麼?我們和舜和已經合作三年了。”
小黃搖搖頭:“我不知道。”
也是,老板決定的事情不需要跟一個秘書交代,所以我就親自去問顧言之。
我敲開了他的辦公室,他正在跟客戶打電話。
我走了進去,在他辦公桌麵前的椅子上坐下來,他結束了電話放下手機看著我:“怎麼了?”
“舜和公司那個合同,為什麼流程停止了?”
“因為有更好的合作公司。”
“哪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