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麼事?我該不會是喝多了,把顧言之珍愛的那幅畫給弄臟了吧?”
“不是。”
“我打碎了他的琉璃花瓶?”
“沒有。”
“我當他麵罵了溫采音?”
“你平時當他麵罵少了嗎?”
“那到底怎麼了?”
“哎。”小泗發來的語音裡歎了足足有好幾秒鐘的氣,幽怨的像個死不瞑目的女鬼。
“到底怎麼了嘛,你在賣關子我弄死你。”我很焦躁,頭又疼起來了。
“你昨晚逼著蔣子卿說他愛你,然後他說了,你就要跟人家私奔,要和人家長相廝守,說什麼要拋開世俗觀念,說你們要做當代的董永和七仙女,不是,你憑什麼覺得你是仙女人家蔣子卿就是農夫?你還讓人家挑水澆園,織布種田,合著你就閒著沒事乾?”
這時候她給蔣子卿打什麼抱不平?
我頭疼欲裂,一隻手按著太陽穴,另一隻手飛快地打著字:“你們是死的?怎麼也不拉一下?”
“拉?怎麼拉?你兩隻手抱著人家蔣子卿的脖子,我們死拖活拽地都沒把你拉開,一碰你你就哭,說什麼不要拆散你們,好不容易找到愛你的人,你要忘掉顧言之一心一意和蔣子卿在一起...”
我的媽呀...
我捂住臉,我這輩子沒這麼丟臉過,誰曾想我喝多了會這樣。
我顫巍巍地打字過去問:“後來呢?”
“後來把你弄回房間裡,我們就走了啊。”
“蔣子卿呢?他怎樣,很難堪吧?”
“他還好,反正外表看不出來。”
“哪天我跟他道個歉吧,酒能亂性啊,我說的是性情的性。”我打完字忽然又覺得哪裡不對:“不過,這關顧言之什麼事?當時他又不在。”
“誰說他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