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地向我靠近,我不給他任何機會再做讓我心慌意亂的事情。
我從他的臂彎下溜走,跑進了洗手間用力地關上門,甚至還心虛的反鎖上。
我的後背貼在門上喘的像一個風箱。
我不知道顧言之要乾嘛,反正他今天一整天就很奇怪。
當然我也不會蠢到有他忽然對我有了意思這種想法。
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臉頰緋紅,我恨死了我這沒出息的臉紅。
難道我到現在還沒有對顧言之完全死心?
他借著酒氣親我一下,我就在這裡小鹿亂撞,難怪他把我吃的死死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醞釀了半天,打開門顧言之已經不在房間裡了。
我剛才還做好了各種應對他的準備,但是顧言之已經走了。
我躺在床上直到睡去,顧言之也沒有再出現,然後我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到幾點了,我是被我的電話鈴聲給驚醒的。
醒了之後我躺在床上愣了半天,才把床頭櫃上的電話拿過來。
我接通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陌生的聲音問:“你是傅筱棠嗎?”
我說是,他又問:“傅筱安是你什麼人?”
我立刻緊張起來,連忙回答:“傅筱安是我弟弟,你是誰?他怎麼了?”
“不要緊張,我這裡是派出所,傅筱安和人打架,現在正在派出所裡,你過來保釋他。”
“好的。”我趕緊起床,既然警察讓我過去保釋他,那應該不太嚴重。
傅筱安這是怎麼了,我爸媽教育的很好,傅筱安沒有什麼富二代的惡習,從小到大都很乖,甘心在我後麵當我的小尾巴。
他怎麼會跟彆人打架?
我換好了衣服拉開門就往外走,卻在走廊裡麵遇見了顧言之,他是從書房裡麵出來的。好像到現在他還沒睡,衣裝整整齊的。
他看了我一眼,簡短地跟我說:“坐我的車走。”
怎麼警察也給他打電話了嗎?不能啊,筱安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打電話給顧言之的,再加上我和他顧言之現在也鬨翻了之後。
我疑惑地出了門上了顧言之的車,他發動汽車的時候,溫采音的電話打過來了。
他隨手按了個免提,溫采音的聲音慘兮兮地從話筒裡麵傳出來。
“言之,你出門了嗎?我在門口等你。”
我忽然明白過來筱安打架的對象是誰,很可能是溫采音的弟弟溫西爵。
雖然不知道他們因何打架,但是溫西爵卻渾身紈絝子弟的惡習,吃喝玩樂無所不能。
我對顧言之說:“要麼你在路邊放下我自己去,要不然你就直接開到派出所。”
顧言之一邊係安全帶,一邊對溫采音說:“你叫輛車,我們在派出所見。”
到了派出所,我在一個辦公室裡麵見到了被隔開的傅筱安和溫西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