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之和溫采音分手的事情,弄的像真的一樣。
溫采音是搬出了顧言之給她的房子,搬回了溫家。
她還去公司拿東西,我正好碰到她。
她的辦公室裡放滿了亂七八糟的裝飾品,我特意找了兩個保安幫她搬家,她很謙遜,一口一個謝謝。
她搬好東西了,還跑到我的辦公室裡來跟我道彆。
她要走進來,我指了指門口說:“你就站那兒說吧!”
她知道我懷孕了,我真怕她想魚死網破使壞,我恨不得在她和我中間拉一個鐵絲網,還是帶電的那種。
她在門口站住了,表情謙卑的很,一點戾氣都沒有:“筱棠,感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那我就先走了。”
“你有人格分裂?”我真受不了她:“前天你在電話裡罵我忘了?”
“以前的事情。”她垂著眸,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過去了就彆提了,筱棠,你知道我和言之分手了。”
“分唄!你們在我和顧言之沒離婚之前就搞上了,充其量就算是狗男女。”我毫不留情,溫采音跟我演我才不想接招,什麼難聽我說什麼。
我想我的孩子應該會理解我,這一段不算胎教。
“我知道你恨我。”她耷拉著眼皮:“但是我也失去了我最珍貴的,你知道我說的是誰,是言之...”
嘔,我又想吐了。
我都已經不孕吐很久了,怎麼現在又這麼想吐?
是被溫采音給惡心的:“你這些話去跟顧言之說,彆跟我說,一點用沒有,還有你這套還有人吃嗎?你不換換套路,真的很難再騙到人了啊。”
溫采音的臉色陰晴不定,我曉得她在極力克製。
最終,她跟我點了點頭,擠出一絲笑容:“筱棠,你保重,我先走了。”
她又不是去死,不至於做出這種要死要活的表情。
溫采音走了,我的世界頓時晴空萬裡。
她太惡心了,惡心的我中午飯都快吃不下去。
顧言之今天不在言棠,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躲出去。
雖說我知道顧言之這個可能是緩兵之計,但看到溫采音這德行還是挺爽的。
中午我正準備讓小黃給我訂飯,顧媽媽每天讓人送來的湯水太清淡了,我中午要吃胃口重的缽缽雞,雖說沒什麼營養,但隻吃一次也不會有什麼大礙。
江翱居然來找我吃飯,真是稀奇的緊。
他還是一身白衣,白色的風衣也隻有他穿不違和,我說:“大白天的打扮成白無常,嚇不到人的。”
“可以走了嗎?今天忽然想吃西街的那個牛蛙鍋。”
“你瘋了?”我一邊收拾一邊看他一眼:“我和小泗帶你去吃的時候,你吃了一碗白飯還記得嗎?”
“沒瘋,很正常。”
“要不然,我們叫上小泗?”我猶豫著。
他兩隻手撐著桌麵似笑非笑地看著我,看得我心裡直發毛。
“乾,乾嘛?”
“你以為你是瑪麗蘇小說的女主角,所有男人看你一眼就死去活來?上次親你的事情你彆在意,我對你沒那個意思。”
呃,原來今天玩的是坦白局,那我就放心了。
我如釋重負地笑了:“就怕朋友都沒得做。”
“你又不是國色天香。”
他這麼說我就不樂意了:“我長的還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