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的小泗,就這樣的一句話把我給弄哭了。
她對我就是這樣一直迷之的盲目崇拜。
從小她就跟我說:傅筱棠,我覺得你是世界上最聰明的女孩子。”
“傅筱棠,你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子。”
“傅筱棠,我要是男生我一定得娶你。”
“傅筱棠,你說你怎麼這麼能乾呢?”
在小泗的眼裡我是最好的,所以我在顧言之那受到了所有的挫折,隻要見到小泗,所有的煙消雲散。
她在我的生日上把我弄得淚水滂沱。
我懷孕了,女性荷爾蒙真的會升高,人也會變得特彆的多愁善感。
本來今天出門前我化了一個精致的淡妝,現在被我的眼淚衝刷了一乾二淨。
我去洗手間把淚痕斑斑的臉給洗乾淨,隻剩下了一張素顏。
我問小泗是不是很難看,被蔣子卿聽到了,他遞給我一張紙巾。
我說我的眼淚已經擦乾淨了,不需要紙巾啊,小泗說:“紙巾上有字。”
我低頭看了看,紙巾上他用紅顏色的筆寫了一句話。
“你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傅筱棠。”
這兩個人這左一句右一句的左右夾攻,想讓我剛剛洗乾淨的臉又哭的一塌糊塗是不是?
我不能喝酒,我晚上就一直喝氣泡水,明明一滴酒精都沒有,但是我卻覺得微醺。
在這一刻我暫時忘掉了顧言之。
我的人生裡目前隻有眼前的這幾個人。
吃完晚餐,切掉了小泗的九層妖塔。
那隻人偶我要拿回去放到冰箱裡麵凍起來,蛋糕很好吃,我一個人吃掉了最頂尖的一層,肚皮脹得像一麵鼓。
我偷偷跟小泗說:“本來顧言之說要晚上約我一起吃飯,我拒絕了,我是不是很有骨氣?”
小泗冷哼一聲:“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不要被他的糖衣炮彈所摧毀,給你過生日,他有送你禮物嗎?”
我搖搖頭,往年他送我的生日禮物都是直接讓秘書去商場裡買來的,什麼項鏈手鏈耳環之類的,明知道隻是走個過場,但我還是當做稀世珍寶一樣收起來,有時候都不舍得戴。
“今天高興,不提顧言之。”
我回家的時候還不到11點,本來小泗說要陪我過完我的25歲生日,但是蔣子卿說我現在懷孕了,不適合熬夜,讓我早一點回去。
我回家的時候顧言之還沒有回來,還有一個小時,我的生日就要過去了。
所以我現在可以非常肯定顧言之晚上找我不過是另有目的,他並不是真的想給我過生日。
虧我晚上的時候我居然有一點點動心,使勁的掐自己的大腿才沒有動搖。
我把小泗給我做人偶放進冰箱裡,又特意叮囑周嬸這個是不可以吃的。
周嬸很仔細地看了看人偶又看了看我說:“少奶奶,這小人是你啊。”
小泗的手藝巧奪天工,連周嬸都認得出來。
我回到房間,在洗手間裡麵刷牙的時候就聽到了我的手機一直在外麵響,我吐掉嘴裡的泡泡出去接。
顧言之打來的,他說:“出來。”
我愣了一下:“出哪來?”
“到花園大門口外麵,我在那等你。”
顧言之搞什麼?
“你要乾嘛?”我錯愕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