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沒有好奇心,祁楚和那個冷小姐一聽就是有感情糾葛,這種事情還是少打聽。
我把小泗推進臥室:“洗澡睡覺。”
“要不,我出去看看那個冷小姐長的什麼樣?”
“你少給我惹事,傅泳泗,你彆忘了你陪我一起過來充當的角色。”
“什麼角色?”
“我的女仆。”
“呸。”她啐我。
我摸索著在床上躺下來,小泗也在我的身邊躺下來。
她跟我說:“筱棠,有顧言之的最新消息,你想不想知道?”
“隨便。”
“切,裝蒜。”
“廢話,我們認識二十年,他又是我前夫,就當做是聽八卦,你不好奇他的事情嗎?”
“也對。”小泗翻身對著我,她在嚼泡泡糖,很濃鬱的草莓味:“顧言之從顧家搬出去了。”
“這個你說過了。”
“顧爸爸非常生氣,顧媽媽特意跟溫采音談了一次,內容差不離就是甩一張支票在她臉上,不過溫采音沒要。”
這個不意外,溫采音這樣做不是因為她有多愛顧言之,是因為顧言之對她而言的價值遠遠大過於那張支票。
“後來呢?”
“顧爸爸盛怒之下,把顧言之從顧氏集團開除了。”
這個倒是大消息,我忍不住從床上坐起來了:“什麼?真的?”
“千真萬確,江翱給我的消息,不會錯。而且西城媒體上已經爆出來了,顧言之被顧爸爸逐出顧氏集團,取消了他在顧氏的所有股份。”
“所有?”
“沒錯,還有顧言之名下的房子車子和以前在顧氏的所有收入,也就是說,現在顧言之除了名下言棠的股份一文不名。”
之前,顧言之買下我持有的百分之五十的言棠的股份也花了很大一筆錢,我正想著小泗又說:“之前他買你的股份的那些錢也是他在顧氏的分紅,顧伯伯讓他在三天之內把那筆錢還給他,不然...”
“不然什麼?”
“他就得把言棠的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給顧伯父,我擦,顧伯父好狠啊,對自己的親兒子下手也這麼狠。”
“可能,顧爸爸事要告訴他,顧言之之所以有今天是因為顧氏,沒有顧氏他什麼都不是。”我喃喃自語:“他所有的光環都來自於顧家,現在他一無所有了,溫采音離開他的日子也在倒計時。”
“真的嗎?”小泗吹了一個大泡泡,大的都碰到了我的臉。
“你覺得呢?”
我從來都是這麼說,溫采音這種人愛的一直是自己,顧言之對她而言毫無用處了,她怎麼可能會一直和顧言之在一起?
我隻是沒想到顧言之這麼愛溫采音,為了她不惜背叛整個世界。
顧氏和顧家,對顧言之而言就是整個世界啊。
我呆坐著,小泗輕輕推推我:“受刺激了?”
“沒有,我很平靜,隻是覺得有點匪夷所思。”
“我也覺得,不過如果溫采音真的有一天甩了顧言之,我也不會同情他。他就是個智障加瞎子,溫采音那個大綠茶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就他看不出來。哦不,他現在本來就是半瞎。”
臨睡前,我戳了戳小泗:“喂。”
她半夢半醒之間迷迷糊糊地應我:“嗯?”
“你說,老天讓我瞎,是不是因為我之前選了顧言之,老天覺得我太瞎了乾脆就讓我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