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治療,不會搞成這樣。
有時候顧言之做的事,我真的看不懂。
小泗說:“一個下午都在紙上談兵,什麼時候去實地考察。”
“明天。”顧言之說:“你們有沒有問題?”
“沒有。”
“你呢,筱棠,如果你身體不允許的話,可以不用去。”
“不用考慮我,現在月份還小,不至於生在路上。”
我們定下明天去起初山考察,在會議室坐了一整天,我的腿有點重。
我坐下的時候把鞋給脫了,現在我很尷尬地發現,我的腳穿不進去鞋子了。
我坐在原地,小泗已經起身了,納悶地看我:“怎麼了筱棠,乾嘛不動?腳麻了嗎?”
“腳腫了,鞋子穿不進去。”
“靠。”她低頭看了看:“我去給你找雙拖鞋。”
“不要,難看。”
“那怎麼辦,我抱不動你。”
“我來。”顧言之向我走過來,我立刻阻止他:“謝謝你,我穿拖鞋。”
我寧可穿難看的拖鞋,也不需要顧言之抱我。
我在小泗的攙扶下一瘸一拐走出會議室,小泗一直問我:“為什麼孕婦腳會腫?”
“你去百度,彆問我,我又不是醫生。”
“網上說,妊娠糖尿病也會導致腳腫。”
“你才糖尿病。”我懷兩個,骨盆壓力大,腳腫很正常,是因為坐的久了,站起來走一走就好了。
顧言之送我們去地下停車場,然後他坐另一輛車走了。
小泗問我:“你說,他會去救溫采音嗎?”
“你猜。”
“彆讓我猜,腦子不夠用。”
顧言之去救她也無可厚非,雖然溫采音不值得,但顧言之覺得值得就行了。
如果顧言之不救她也正常,他被溫采音坑得這麼慘,難道愛意還沒有被消磨掉?
不過怎樣的選擇都看顧言之自己,有時候他做的事,我們都看不懂。
江翱沒開車,蹭我們的車。
小泗跟他吵了一路,吵的我腦瓜仁子疼。
我說:“你們可憐一下我這個孕婦成嗎?”
“那你讓他滾下車。”小泗把皮球踢給我。
他們之間的恩怨我不摻和,而江翱好像很享受小泗氣的臉蛋紅紅的樣子。
他熱衷於惹怒小泗,然後苦的就是我。
回家之後,小泗足足罵了江翱半個小時,還是她的電話響了才及時救了我。
她接完電話告訴我:“我要出去喝酒去。”
“和誰?”
“展禦風。”
“你們什麼時候又聯係上了?”
“展禦風天天找我,他雖然是不婚主義,但不婚主義又不咬人,做普通朋友就是了。”小泗跟我揮揮手:“我回來帶燒烤給你吃。”
“你彆毒害我孩子。”我義正言辭:“我要吃烤雞翅,變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