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笑著跟賀太太打完了招呼就走了,小泗不明所以地跟我到門口:“那你捎我到小區門口,我打車走。”
“捎你個鬼。”但凡她對異性的嗅覺靈光點,也不會混到如此26歲高齡還沒有談過戀愛的地步。
我甩掉小泗上了車,跟胡師傅說:“隨便轉轉,然後就回家吧!”
“堂小姐呢,不一起走嗎?”
“不用管她,我們先走。”
胡師傅帶我遊車河,在鬨市區緩慢前行,烏龜爬一樣。
胡師傅說:“高峰期,人多車也多。”
現在的城市,早高峰晚高峰,現在還有個夜高峰,總之哪裡都是人。
我趴在車窗邊往外看,今晚天氣不錯,風吹到臉上暖暖的。
等紅燈的時候,胡師傅忽然說:“現在的女孩子騎摩托車的真不多了。”
嗯?
我向前方看去,便看到一輛摩托從十字路口開過去,騎車的是個女人,戴著頭盔看上去帥呆了。
她武裝整齊的我看不到她的臉,但是我卻看到了坐在她身後的人。
那個穿著藍色連帽外套的男人,不正是蔣子卿嗎?
我高興地立刻掏出電話打給他,但是他沒接。
他坐在摩托車上太吵了,一定沒聽見。
那前麵騎車的那個一定是李遊了。
整個西城會騎摩托,而且騎得這麼帥的女孩子為數不多,鳳毛麟角。
李遊真帥啊,等我生完孩子,我也要學騎摩托。
想到騎摩托,很難不想起顧言之。
我不知道我生日的那天,他讓我騎摩托到底出於什麼樣的動機,我到現在都不知道。
我也不想知道,反正我的眼睛現在已經好了,孩子也沒事。
我相信顧言之是無心的,他隻是不愛我而已,他沒有那麼歹毒。
等我到家了,蔣子卿才給我回電話。
他說:“筱棠,你找我?”
“我看見你了!”我挺高興地跟他說:“我看到李遊騎摩托載著你,你們去哪裡?”
“晚上剛做完一台手術,一起下班吃點東西。”他回答:“東風街的那個艇仔粥。”
我和蔣子卿吃過,很好吃的那家,還是我帶他去的。
我說:“你吃吧,我沒事,就是看見你了就打給你。”
“唔。”我們寒暄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好幾天沒見到蔣子卿了,我隻有去產檢的時候才有功夫去找他,給他帶點湯再聊幾句。
在我心裡,我對蔣子卿和沒分手前一樣。
雖然我們分手了,但蔣子卿是我未來的男朋友,等我準備好了,我就會打足精神奔向他。
我刷牙的時候,小泗回來了。
比我預料的時間還要晚一點,這是個好兆頭,說明賀雲開送她回來之前還去逛了逛。
小泗殺氣騰騰的臉出現在我盥洗室的鏡子裡:“傅筱棠。”
“乾嘛?”我漱完口,轉過身看著她:“有何指教?”
“指個屁,”她又罵街:“我終於明白你為什麼把我丟在賀家自己先走。”
“咦?你居然自己悟出來了。”我笑嘻嘻。
“悟個屁,臨走的時候賀太太跟我說了一堆,什麼他們家雲開人很好,有本事,不花心,我聽來聽去好像是在撮合我們嘛,筱棠,你到底打什麼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