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很愛吃賀雲開買來的糯米糍和燒餅包油條,她說:“我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
長在外國的小孩吃點好吃的總是一驚一乍,不過國外的早餐的確單調,除了麵包牛奶煎蛋香腸就是麥片。
顧言之今天答應了若若陪她拚完城堡,我隻能一大早就把她送去言棠。
我牽著若若的手走進顧言之的辦公室,他剛剛把遊戲墊鋪好。
若若向顧言之歡快地撲過去:“顧叔叔!”
顧言之把她抱起來,舉過頭頂。
若若樂得咯咯直笑,小孩子也怕寂寞,天天都想黏著大人。
我安頓好若若,顧言之遞給我一個文件袋。
“駱安安的資料。”
他的速度夠快的,我接過來走到一邊拆開。
資料不多,幾頁紙而已。
駱安安不是西城人,是離西城不遠的東城,原來她媽媽姓駱,她跟著她媽媽姓。
駱安安的媽媽是個酒吧駐唱歌手,裡麵有她媽媽的舊照片,年輕的時候長的非常漂亮,駱安安有她媽媽的影子但沒有她媽媽有風情。
駱安安的媽媽去世很早,在駱安安初二的時候去世了,駱安安就輟了學,後來一直在外麵混。
我翻遍了那幾張紙也沒有什麼特彆有用的信息。
顧言之小聲告訴我:“駱安安沒有戶口,一直是黑戶,她上的小學和中學都是不太嚴謹的子弟學校。”
怪不得我們一直都查不到駱安安的任何身份資料,感情她壓根沒有身份證和戶口。
但我不想知道這個,我隻想知道她和江家有沒有任何關係。
我看著顧言之,他心領神會:“駱安安的媽媽一直挺窮困潦倒的,但是在她年輕的時候也遇到過一個富豪,並且為那個富豪生了一個女兒。”他頓了頓,一字一句地說:“那個富豪就是江伯伯,江翱的父親。”
我猜的沒錯,駱安安果然和江家有關係的。
“我知道了。”我點點頭,我沒有多說顧言之也沒有多問,我跟他道謝:“你可以去做狗仔了,謝謝。”
臨走前我摸摸若若的腦袋:“你乖乖的,什麼時候拚完了打給我,我就來接你。”
“嗯。”她百忙之中抬頭看我一眼:“你好好工作。”
我滾回傅氏好好工作,但心總是靜不下來。
我時不時把駱安安的資料拿出來翻看,我估計駱安安不知道自己和江翱的關係,而江伯伯也壓根也不在意他在外麵的這個女兒,很多年都沒有聯係了。
雖說江伯伯是長輩,有些話我不該說,但是江伯伯真的挺渣的,年輕的時候更渣更不負責任,估計當年給了點錢就一走了之了。
或許駱安安的媽媽頗有傲骨,沒有糾纏江伯伯,獨自帶著女兒討生活。
可惜她英年早逝,把駱安安一個人丟下了。
也不知道江翱是怎麼曉得有駱安安這麼個人存在的。
忽然我對駱安安沒有之前的那麼厭惡了,在這種生長環境下長大的孩子,你讓她五講四美三熱愛那是不可能的。
我正看著駱安安媽媽的照片發愣的時候,我爸打電話來了。
他們這次出去真的蠻久的了,從春節開始到現在已經春天了,他們還沒回來。
我爸說:“你發給我的起初山的項目計劃很詳細,挺好的,那你就代表我把合同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