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這種叱詫風雲的金融女魔頭,開口閉口當然就是這些金融指數,除了這些,我和顧言之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冷著臉送客,顧言之走到房門口,他欲言又止的模樣。
我知道他要跟我說什麼,包子麵條在逐漸長大,他想要跟我組成一個正常的家庭。
自從我發現自己懷孕之後跟他離婚,我就沒正常過。
“請便,顧先生。”
他看看我,什麼都沒說,走出了我的房間。
我立刻關門落鎖,順便拿了把椅子抵在門口。
很小人之心,但我就是要這麼做。
我要讓顧言之知道,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天天都想著投懷送抱的傅筱棠了。
儘管他親手把溫采音送進了監獄,以表對我的真心,但是我已經被他傷透的心,早就不屬於他了。
第二天,第三天我都在江翱那邊待著。
小泗還打電話來了,語氣怨懟地問我:“你和顧言之去哪裡出差了,到現在還不回來?”
我坐在江翱的床邊看著他的麵龐告訴她:“你管我?”
“筱棠,昨天晚上我又做了個夢。”
“我沒興趣知道。”
“我夢到江翱的心臟被人給挖走了,胸口黑洞洞的好可怕。”
我無語,這算是心靈感應吧,每次都這麼準。
我有點喘不過氣,走到門外去透氣:“你有病?”
“筱棠,真的我沒騙你,這幾天我特彆不安,我總覺得江翱肯定是出事了。”
“閉上你的烏鴉嘴。”我壓低聲音,回頭看了看房間裡躺在床上的江翱。
他要是知道小泗在到處找他,他會怎麼想呢,高興還是欣慰?
“傅泳泗,我警告你彆胡說八道,就這樣,我在外麵有事,馬上要見客戶了。”
“筱棠,我跟警察說了我的想法。”
“你什麼想法?”
“就是我跟你說的啊。”她哼哼唧唧。
我想了想:“你該不會是跟警察說懷疑江伯伯那些吧?”
“...嗯,我說了。”
我真想掰掉她的腦袋看看裡麵到底裝的是什麼口味的豆腐花,我才走了三天明天就回來了,她就給我整幺蛾子。
“警察是不是把你亂棍打出門?”
“並沒有,而且他們申請了搜查令,下午就去江家挖花園。”
我握著電話,這時顧言之提著午餐過來,我呆若木雞地看著他。
顧言之走過來:“怎麼了?”
“筱棠,”這廝還在電話裡跟我逼叨:“我真是擔心萬一挖出了江翱,我這算是做了好事還是壞事?江伯伯就要坐牢了,江氏怎麼辦?筱棠,我現在真的好糾結,你趕快回來吧!”
“那你正好可以接手江氏,成為西城新一代的霸道女總裁。”我冷笑著掛斷電話。
我快要被她給氣死了,顧言之看著我:“誰打來的電話?”
“傅泳泗。”
他一聽我連名帶姓地稱呼她就知道小泗惹到我了:“先吃飯,坐下來慢慢說。”
我們去醫院的餐廳吃飯,這幾天漢堡牛排吃的我懷疑人生,他特意去中餐廳買了午餐。
不過,外國的中餐和我們中國的中餐不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