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顧言之做朋友這件事情,簡直是我智慧的結晶。
忽然我和他原本糾結的關係立刻得到了升華,相處起來順暢多了。
起初山項目合作,讓我們有了很多相處的機會,所以我選擇我們做朋友是再正確不過的決定了。
不過,我和顧言之做朋友的事情,讓顧媽媽他們有點失望,他們還是希望我和顧言之能在一起的。
老太太居然還跟顧媽媽說:“我們家隻認筱棠這個兒媳婦,她生的孩子都比彆人生的好。”
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老太太對我的偏愛了。
可能吧, 隻要筱棠出品,必屬精品。
祁楚終於來接若若了,她在我這裡足足待了快有三個月。
若若離開的時候有多撕心裂肺,就說明她有多習慣這裡的生活。
她摟著我的脖子不撒手,哭的肝腸寸斷。
我媽看了都不忍心,後來若若走了她跟我說,有那麼一瞬間,她都想讓我做若若的媽了。
好容易說服了若若,祁楚帶她離開,承諾暑假再帶她來,算算看也隻有兩個月不到的時間若若才答應。
祁楚跟我無奈地笑:“你身上就是有種魅力,讓大人孩子都念念不忘。”
我想我應該知道他說的大人是指誰,但我沒接他的話茬。
我對祁楚真的沒那個感覺。
送走若若,夏天來了。
今年的夏天格外熱,我家的大明熱的天天趴在遊泳池的邊上乘涼。
家裡那兩個小胖子也特彆怕熱,隻要稍微熱一點就哇哇大哭。
小泗很喜歡他們,幾乎隔一天就要來看看他們,抱著包子麵條親個不停。
我說:“喜歡孩子自己生。”
“筱棠。”她湊過來:“你傳授傳授經驗唄?”
“什麼經驗?”
“當初你和顧言之怎麼一下子就懷孕的?”
她又來了,我聽的煩之又煩:“這是獨家技術,不傳兒不傳女。”
“那不就失傳了?”她嬉皮笑臉,隨即又愁眉苦臉:“姐們結婚三四個月了,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
“三四個月,又不是三四年,那麼著急乾嘛?”
“生了孩子就算完成任務了啊。”
我瞪著她,一向灑脫從來不把這些事情當回事的小泗好像變了一個人,自從泳哲哥去世之後,她就變了。
我想,如果不是泳哲哥不在了,她哪怕和江翱一輩子耗下去也不會結婚的。
話說,江翱在國外待了也好久了,我聽顧言之說,過幾天再做一個檢查就可以回國了。
我不知道當小泗再看到江翱的時候,是不是已經心如止水。
但我看她和賀雲開很恩愛,她還為賀雲開學做飯,每天下班回到家洗手作羹湯。
雖然,她的羹湯基本都不能吃。
一個人肯為另一個人改變,說明她想和他長久地在一起。
小泗在用力生活,但難免有些用力過猛。
江翱出現在我們麵前是猝不及防的。
那天小泗要學做咖喱蟹,讓我陪她去買食材。
我們在菜市場的水產鋪子前挑螃蟹,老板推薦我們用青蟹,肉質飽滿鮮甜,哪怕做砸了人家螃蟹本身底子好,也不會太難吃。
挑了兩隻超大個的青蟹,小泗信心滿滿地說要做個絕的讓我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