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次,是你要死了還是我要死了?”他很鬱悶的表情。
“隨便。”他吵的我看不進去,我真後悔捎上他。
這時,給駱安安上課的老師給我打電話,我知道十之八九是告狀的。
老師隔三差五地打電話告狀,說駱安安不聽課,不寫作業,基礎差,壓根就不是讀書的料。
我請老教授給她上課,她課上化妝,把老教授氣的再也不肯教她。
我請女老師教她,她跟女老師吵架,我請男老師教她,她居然穿低領的衣服勾引男老師。
總之,駱安安就是一塊糊不上牆的爛泥。
本來江翱回來了我真不想管她,但是現在江翱身後那個女生一直跟著他,分身乏術。
果不其然,老師很悲憤地細數駱安安的各種罪狀,一條條一樁樁,說到生氣的地方,都被氣哭了。
這可是一個四十歲的男老師,也能被駱安安給氣哭。
駱安安真是天賦異稟,令我對她刮目相看。
我怎麼勸老師都不肯再教她,還苦口婆心地跟我說:“傅總,她就是一塊朽木,不要在她身上浪費時間了,她要是能讀大學我的腦袋擰下來給她當凳子坐。”
人頭凳子也太驚悚了,我不敢坐。
我哄不好老師,隻能再另請高明。
我花了大價錢人家都不肯教,可見駱安安有多頑劣。
我現在沒空,等下了班我一定會過去揍她一頓。
我掛了電話,忍不住歎了口氣。
璞玉目不轉睛地看著我:“怎麼了?什麼人這麼有本事能讓霸道總裁也連連歎氣?”
我跟他笑笑:“學校到了,下車吧!”
“那,我今天下課還能見到你嗎?”
“不能。”我毫不留情地拒絕:“再不下車,我讓胡師傅扔你下去了。”
他悶悶不樂地下車,兩隻手插在牛仔褲的口袋裡,我不等他耍完帥就讓胡師傅開車了。
我和他不同,他的年紀隻需要讀書,談戀愛,順便揮霍爹娘給他的錢就行了。
但我作為一個成年人,我肩負著傅氏的重任,我還是兩個孩子的媽媽,我肩上的重擔比任何人都要重。
所以,我沒時間陪他玩。
下班之後,我直接去找駱安安。
我給她安排的是一個公寓,一百多平夠她一個人住了,還安排了保姆照顧她的飲食起居。
我敲開門,保姆看到我就叫苦連天。
“傅總啊,我做任何一家都沒有這麼累,事情根本做不完,我從來沒見過這麼邋遢的女孩子,簡直就是垃圾製造機,我一刻忙個不停,還得做飯給她吃,她還挑剔的要命,這個不吃那個不吃的。”
“駱安安在哪裡?”我打斷保姆的話,如果任她說下去,她能說上三天三夜。
“在裡麵。”保姆向房間裡努努嘴:“躺在床上一整天了,把劉老師氣走了之後就一直躺著。”
“嗯,我知道了。”我推開她的門,一股煙味飄過來。
我已經沒收了她的香煙和所有零花錢,她從哪搞來的煙?
駱安安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房間裡亂七八糟的,衣服和書本扔的到處都是。
我跨過地上的東西走到她的床邊,冷冷地跟她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