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璞玉的教案和個人履曆等等都發過來了,我粗粗看過去,做的非常詳細,能看出來學霸本質。
我昨天又特意跟筱安打聽了一下,筱安說璞玉是以總分第一名考進他們學校的,名副其實的學霸。
我沒想到長成那樣的男孩子學習會那麼好,一般來說學習好的不都是呆呆的嗎?
這讓我對璞玉有種刮目相看的感覺,我決定用他。
但我沒有立刻答應他,我隻是說:“再看。”
我這兩個字徹底逼瘋他,晚上下班的時候,他在樓下大門口等我。
我笑著過去跟他說:“又不缺錢花,這麼激進地要找工作?還有一年就要畢業了,回家不是有百億家產要繼承?”
“我的資料有什麼問題?”
“沒什麼問題。”
“沒問題為什麼不用我?”
“她都被我趕走了,我還要家教做什麼?”我向坐在花壇前麵的駱安安揚揚下巴:“喏,她已經在這裡待了一天了。”
看到我出來,駱安安趕緊向我跑過來:“筱棠姐姐。”
她叫的巨親熱,若是之前就對我這樣尊敬,也不至於搞到現如今這樣。
我當做沒看到她,從她身邊走過去。
她討好地跟著我:“筱棠姐姐,我今天一整天都進行了深刻的自我反省,我覺得我以前那麼做簡直太混蛋了。”
“不混蛋,我又不是你什麼人,你愛混吃等死關我什麼事?是我多管閒事,像我這種連自己老公都看不住的老女人,憑什麼管你?”
“乾嘛這麼說自己?”駱安安訕訕的。
“這些話,是你跟我說的。”我冷冷地看著她:“要不要我找出錄音來給你聽,每一句話都那麼刻薄。”
“筱棠姐姐,我錯了。”她嬉皮笑臉地賣萌。
我沒功夫跟她扯皮:“西城不是你待的地方,你連個身份證都沒有,駱安安,我對你已經耐心全無了,你哪兒來的還回哪兒去。”
她來自離我們西城挺遠的縣城,不論什麼條件都遠遠不如我們這裡,在這個國際化大都市待習慣的人,肯定不願意回去。
我上了車,胡師傅攔住跟上來的駱安安:“小姐,你這樣我要報警了。”
我的車開過還在發愣的璞玉,我從窗口探出頭:“還不上車?”
他趕緊上了車,車子開動之後還頻頻回頭看站在原地的駱安安。
“你真的不管她了?”
“你猜。”我抬手看看手表,剛才江翱說他們從鄰城回來了,我得過去找他們:“我在前麵放下你,你打車做地鐵都很方便。”
“我開了車來,在你公司門口。”
我很鬱悶地看著他:“不早說?胡師傅,停車。”
胡師傅在路邊停下車,我對他說:“自己走回去,如果你想做這個家教,那你看到駱安安就什麼都不要跟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