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筱棠,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顧言之拉我的手臂,他的指尖剛剛碰到我的手我就立刻甩掉。
我的手抬得太高了,然後我就給了他一個耳光。
其實,我沒想打他,我隻是甩開他,我不是有意的。
在這樣嘈雜的音樂聲中,我都聽到了我甩他耳光的清脆的聲音,震得我的指尖都發麻。
我搖搖晃晃的,甩著我的手走回了吧台前。
我沒回頭看顧言之的表情,事實上我不是成心的,事實上他也可以打回來。
顧言之在這裡,我沒辦法好好喝酒,我拿起我的包包對璞玉說:“換個地方喝,沒人打擾的。”
他說:“我家。”
“OK,就你家。”
璞玉扶著我走出了酒吧的門口,我聽到顧言之追出來的聲音,他對璞玉說:“你最好送她回家。”
我眯著眼睛打量璞玉,想看看他是不是害怕了。
但我太醉了,以至於站不穩也看不清,然後整個人就趴在了璞玉身上。
我對著他的耳朵孔吹氣:“有本事就從他麵前把我帶走。”
璞玉摟住我的腰,把我帶到了他的車邊,我聽到顧言之跟過來的腳步聲,我拉開車門飛快地坐了進去:“璞玉,開車!”
璞玉上了車發動了汽車,他的速度很快,我差點從後座上掉下來。
他回頭看我一眼,匆忙對我說:“你坐好了,我會開得很快。”
管他開的快不快,他就是飛起來也無所謂。
開了一會,我也不知道顧言之的車有沒有跟在後麵,但是他打電話給我了。
他說:“你喝醉了,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等到明天酒醒之後你會後悔的。”
“我就算後悔,我也不會跟你哭。”
他以為我要做什麼?真的酒後亂性跟這個小弟弟共度良宵?
那也不錯啊,人家比我年輕長的又帥,怎麼看都是我賺了。
“傅筱棠。”他還要說什麼,我打斷他的話:“如果你還想做我的朋友的話,就什麼都不要管,這是我的私事,我跟彆人開房也好上床也好,對方比我大也好比我小也好,你都彆管。”
“你讓我怎麼能不管?”顧言之壓抑的聲音從話筒裡傳出來。
“你彆忘了,無數個日夜,你從我身邊離開去和溫采音溫存的時候,那時我們還是夫妻!”我歇斯底裡地喊出來:“至少現在我是個自由人,我想乾什麼就乾什麼,顧言之,我覺得你這樣子沒意思極了!”
我掛掉了電話又關了機,喘息著問璞玉:“他在後麵嗎?”
“好像不在。”
“繼續開吧。”
“去哪裡?”
“去你家啊。”
璞玉一個人住,他父母都在國外,也就是說,今天晚上不論發生什麼都是有可能的。
偶爾我也要放縱一把,這輩子我除了顧言之就沒有彆的男人,我為什麼要一直過的那麼苦逼?
到了璞玉的家,他家傭人看著他扶著我進來好像也並不驚奇,看來璞玉沒少帶女孩子回家。
我不介意,我又不跟他談戀愛。
我隻是想找個放縱的對象而已,正好璞玉送上門了。
他家有不少好酒,我站在酒櫃麵前像是點菜一樣指指點點:“這個這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