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之後,我鬼使神差的開著車去了昨晚我去的那個彆墅小區,找到了昨晚的那棟彆墅。
彆墅還在,沒有我想象的第二天發現隻是一片荒山野嶺。
畢竟不是鬼片,一切都算正常。
我在下了車在門口轉了一圈,裡麵好像有人,保姆阿姨之類的在廚房做飯。
我一邊轉著一邊想起三太太說的那兩個字,死了。
是真的死了,還是不想承認,畢竟養子的存在是要分走他們百分之十二的顧氏股份的。
我在門口轉的時候,被花園裡的園丁看見了,他出來問我:“小姐找誰?”
“我找顧先生。”我說。
“這裡沒有姓顧的。”園丁說:“你找錯了。”
“好的,我去彆的地方找找。”
我上了車開走了,也許那個人不姓顧,他不姓顧不代表他不是顧爸的養子,也許他不想姓顧,因為他恨顧爸。
我想的出神,忽然一隻塑膠袋被風吹起掛在我的雨刷器上,遮擋住了我的視線。
我把車在路邊停下來,下了車拿下那隻塑膠袋。
起風了,本來還豔陽高照的,現在立刻就陰了下來。
我們雖然不是沿海城市,但也有海域,還是受海洋氣候的影響,下午的時候天氣預警報告就說今天傍晚會有台風。
果不其然,我上車的時候雨點就已經落下來了。
我得趕緊把車開回去,等會雨下大了車就不好開了。
隻有短短幾秒鐘,我的車正在重新發動呢,雨就傾盆而下,大風呼呼地刮著,我把車窗都關的死死的,但是雨霧太大了影響了視線,我不敢開車了。
我真是鬼迷心竅了才會在這種天氣想著要來求證一番。
我坐在車裡刷著手機,看看什麼時候雨會停,但天氣預報上說這個雨要下一整個晚上。
我隻能等雨稍微小一點再開車回去了。
正一籌莫展的時候,忽然有人敲我的車窗,隔著茫茫的雨霧我分辨出一個男人站在我的車外。
我把車窗開一小條縫,那個男人在風雨飄搖中大聲跟我說:“傅總,我們家先生請您上他的車。”
好像是昨晚那個身材魁梧的保鏢,他這麼壯碩感覺都要被風給刮跑了。
我向那邊看過去,依稀看到了一輛車就停在對麵。
“傅總,雨太大了,在車裡會危險。”保鏢穿著雨衣跟我聲嘶力竭地喊著。
我沒多想就下了車,跟著他上了對麵的車。
他就在車裡,我上車的同時,他戴上了墨鏡。
今天天色已晚,而車裡的光線更差,他戴什麼墨鏡?
要麼他是不想讓我看到他的全貌,要麼就是他有什麼缺陷?
一般來說戴墨鏡多半是眼睛有問題,莫不是他瞎了?
他沒瞎,因為他在跟司機說:“拿一塊毛巾給傅小姐,她都濕了。”
能看出來我濕,說明他視力沒問題。
是故弄玄虛,還是煞有介事,那就不知道了。
我在他對麵的座位上坐下來,他看著我用力擦頭發,我擦的很用力,水珠都甩到了他的身上了。
他微笑,看上去非常有風度。
“開車。”他說,司機發動了汽車往他的彆墅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