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翱很快就來了,小泗站在她家的門廊處很鬱悶地看著江翱推開花園的門快步走進來。
她小聲說:“乾嘛要跟他說?他看到我的樣子肯定會嘲笑我的。”
“你閉嘴吧。”
我迎上去,江翱直接略過我看向身後的小泗。
在她家門廊的燈光下,小泗臉上的圓圓的水泡看上去更明顯,而且還蹭蹭反光。
江翱走過去捏住小泗的下巴打量,小泗用力掙紮:“乾嘛,你乾嘛?放手!”
“彆動!”江翱吼她:“你這燙了多久都起水泡了?”
“關你屁事?”
“你煮個麵就把臉燙成這樣,如果讓你做個滿漢全席,你是不是整個人都得被包成個木乃伊?”
“關你屁事?”小泗氣壞了:“江翱你給我滾開,不然我一腳把你踢飛。”
江翱握著小泗的手直接把她拖進了家門,小泗一直鬼吼鬼叫。
這對歡喜冤家,我跟在後麵也走了進去。
江翱把她按在椅子上,打開手裡的燙傷膏給小泗抹藥。
小泗奮力反抗:“我不要你弄,筱棠,你幫我弄。”
“彆動!”江翱吼她:“小心我弄破你的水泡,會痛死你。”
“那你小心點。”小泗頓時就慫了。
我在一邊坐下來,看著江翱低著頭彎著腰小心翼翼地幫小泗擦藥。
我再看向沙發上的賀雲開,他睡的人事不知。
能說賀雲開是渣男嗎,他還遠遠達不到那個級彆,他隻是一個需要被人照顧的大男生。
但是小泗雖然不需要人照顧,但是從小養尊處優的她怎麼能做賀雲開的保姆?
所以,他們倆就像是搭錯車的兩個人,有一個上錯了車,注定一段錯誤的旅程。
江翱給小泗上好藥,小泗去洗手間照了照鏡子,回來扁著嘴:“好醜,像個媒婆。”
“你以為你以前多漂亮?”江翱冷笑,徹底惹怒了小泗。
“我又沒讓你送有藥膏過來,也沒讓你給我上藥!”
“我怕你把我的藥膏弄的亂七八糟不能用了。”
“買一管還給你。”小泗搶過江翱手裡的藥膏:“這管是我的了,你管我怎麼用?”
“藥店買不到的,特效藥。”
“什麼特效藥這麼了不起?”
“專門治腦殘的燙傷。”
“你說誰腦殘?”小泗要氣炸了,江翱特彆喜歡逗小泗,從小就喜歡,冷言冷語地懟她,江翱能氣定神閒,但每次小泗都要氣的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