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和賀總有一個應酬,空閒的時候他跟我說起最近小泗和賀雲開的事情。
賀總滿臉的欣慰:“雲開現在和小泗相處的不錯,昨天我們去他家看他,雲開和小泗做了一頓飯,做的有模有樣的。沒想到雲開上次弄傷了腳後居然變得懂事了,也會體貼照顧小泗了。他以前啊的確是有些不像話,我上次狠狠地說過他媽,平時把雲開照顧的太周到了,搞得他都不不會照顧彆人。”
“雲開的腳現在恢複的差不多了吧。”我問賀總。
“差不多了,年輕人嘛,哪裡受傷了好的也快。”賀總無所謂地道:“我昨天也跟他說了,就算以後腳好了,工作歸工作,也不能那麼忘我,家庭生活還是要照顧的。”
我笑的挺不由衷的,小泗這幾天愁眉苦臉的,計劃著什麼時候跟賀雲開提離婚的事情。
賀總又說:“賀雲開他媽呀也嚇緊張,他們兩個現在又不大,那麼急著要孩子乾什麼?上次又是中藥又害的小泗住院,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我跟賀總笑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這時小泗給我打電話,我就到一邊去接。
小泗語氣怨懟:“我看到江翱和那個可可,他們提著行李箱大包小包的坐車離開了,他們是搬家了嗎?”
“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是剛剛呀,我看到了就趕緊給你打電話了。”
“你乾嘛不問他?”
“那天晚上可可都跟江翱表白了,我還能說什麼?”
“小泗。”我喊他的名字。
“乾嘛?”
“你平時做任何事情,還有你的性格也不是這麼磨嘰的性格呀,怎麼對待感情這樣優柔寡斷?”
“你叫我怎麼去問他嘛,我跟賀雲開還沒提呢。”
“那你什麼時候跟他提?”
“他正在廚房裡麵研究新型牛排,我說不出口。”
“有的時候猶豫和憐憫也是一種傷害。”
我掛掉了電話,反手打給了江翱,他接的很快,那邊的環境非常的安靜,應該是在車裡。
我問他:“你去哪兒?”
“小泗給你打電話了?”
“嗯。”
“過幾天是可可男朋友的忌日,我跟她一起去拜祭他。”
“你們要去國外?”
“是的。”
“那你跟可可...”
“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江翱簡短地說:“等我回來再聯係,馬上到機場了,我先掛了。”
他掛的倒挺快的,但我要怎麼跟小泗解釋他們去哪兒了?
小泗不知道可可和江翱的關係,我也不知道應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告訴她江翱曾經為她付出了那麼多。
我想讓小泗做任何事情是由心出發的,而不是摻雜了太多的原因,搞得那麼複雜,本來感情就是一件很純粹的事情。
我晚上回自己家看包子和麵條,兩個孩子越長越大,現在都已經會走路了。
看他們蹣跚學步的樣子,我的心裡被一種柔軟和複雜的情緒給填滿了。
我回去的時候看到了顧言之的車,他經常來看包子和麵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