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著搖搖頭:“不管你信不信,我對江翱從來都沒有那種心思,我愛的隻是他胸膛裡跳動的那顆心臟的主人而已。”
可可一句話又把我講的淚眼婆娑,我真是年紀大了,這麼愛哭。
愛情就是要這種不可替代性。
小泗的婚禮結束,我又跟著她一起去鬨了洞房,等到離開的時候都已經很晚了。
我們走出江翱和小泗的家,正在等胡師傅來接我的時候,顧言之走了過來。
今天晚上他也全程都在,但是我極少跟他說話。
他忽然遞給我一個文件袋,我沒接,問他是什麼。
“你把它交給鬱冬,他想要的都在裡麵。”
聽他這麼說我就接接過來打開,裡麵是屬於他份額的顧氏的股份,還有一些房產地產的產權,以及一些現金。
“這是我所有的家當,你把它交給鬱冬,可見我的誠意,手續可以隨時去辦,隻要他把我媽放了,我寧可變得一無所有。”
我有一點難過,也有一點為鬱冬鳴不平說:“如果你真的懷疑鬱冬的話,你大可以報警。”
“我報了。”他立刻說:“但是鬱冬做事情你知道,他不會留下任何蛛絲馬跡。我們那麼多人把整個西城都快翻遍了,也沒找到,就像當初我們也是那樣翻遍了西城也沒把幕後的他給揪出來一樣。”
顧言之的聲音很疲憊,仿佛翻了無數座的高山,才剛剛停下來一樣。
“我知道自從你想起以前的事情之後,我在你眼中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我不管你現在有多討厭我,但是我請你把這些交給鬱冬,求你了筱棠。”
我看著遞到我麵前的文件袋,還是把它給接過來了。
我隻是去做跑腿的就行了,不需要讓我站隊。
我點點頭說:“好,我把這些交給他。但是…”
“但是你仍然相信鬱冬是吧?”他自嘲地淺淺地笑了:“我曉得我現在在你的心裡已經完全沒有了信任感。我殘忍虛偽,隨便你怎麼想我都可以。”
這時胡師傅的車開過來了,我拿著文件袋就上了車。
胡師傅從後視鏡裡麵看了一眼,問我:“小姐,不需要把顧先生也一塊帶走嗎?”
“不用了。”我關上車門。
“好的。”胡師傅發動了汽車,從顧言之的麵前開走了。
我坐在車上,把文件袋裡的那些資料都抽出來。
這些真的是顧言之的全部,他把這些給了鬱冬之後,他就一無所有了。
他傾儘一切,隻想換回顧媽。
回到家鬱冬坐在沙發上一邊看綜藝一邊等我,他有的時候就是這麼接地氣。
他手裡捧著一大袋的爆米花,看得眼睛彎彎的。
他見我回來向我招招手:“塊來看這個,好好笑。”
我走過去,嘉賓們正在用嘴含著一張卡紙,紙上麵放了很多的麵子,一個一個傳下去,隻要有一個人發笑,對方的臉上就會被噴的滿臉麵粉。
再接著就像是多米諾骨牌一樣,一個接著一個,把對方噴的一頭一臉。
鬱冬笑的爆米花都快灑出來了,他這麼好的興致,我實在是不想破壞。
但想了想,我還是把文件袋遞給他,他看了一眼漫不經心地問:“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