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雅悅放下防備,昏迷過去。
他抱著唐雅悅,站起身。
冷厲的目光落在持石片的男人身上。
“嶽總,這個人要怎麼處置?”
一個手下問道。
“我要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嶽聽風一字一句道。
衛衣小夥眼睛發亮,一下就興奮起來,他一腳揣在男人的褲襠中間:“我很在行做這種事。”
說著他掐住男人的脖子,用食指摳挖著男人的傷口處。
男人疼的大叫,他拚命求饒:“求你了,放過我吧,我也是受人指使......”
“受人指使?我看你自己也動了歪心思吧!”其中有個手下一語道破。
男人驚慌失措,被小夥掐的幾乎無法呼吸。
小夥偏頭看了嶽聽風,笑道:“我們老板說了,要折磨死你才行......”
他硬生生的剜出男人的肉。
“你看看......這是你自己的肉吧......”
男人眼裡滿是恐懼,他驚恐的大喊,四肢不斷掙紮。
但卻被其他幾個手下死死禁錮住,幾乎無法動彈。
“瘋子!你這個瘋子!你這個瘋子!”
“你可沒資格對我這麼說我。”
小夥眯著眼,眼睛彎成一道月牙兒。
他衝嶽聽風道:“放心吧嶽總,這裡就交給我們,你先帶唐小姐離開吧......我熟悉這裡,事情處理乾淨之後,會帶著弟兄們回去。”
嶽聽風點頭,抱著唐雅悅離開了矮樓。
身後伴隨著男人撕心裂肺的哭喊......
嶽聽風踏過無數碎石,回到這片廢樓的最初的入口。
輕輕地將唐雅悅放在車上,伸出手擦了擦她臉上的灰塵。
“我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