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的身份絕對不能泄露,泄露太多,對她而言隻有弊端,說種草種地,最為安全。
還有榮譽博士的事情如果泄露,那麼也會招惹來不少是非,她隻想安安靜靜,低調做人。
太張揚的事情,她不會去做。
“種草種地?”聽到這句話的盛衍,一下子就來了興趣,眉梢微挑:“你是乾農業的?”
許聽晚不想透露自己的身份,隻想儘可能的低調:“差不多吧,謝謝你送我過來,我先走了,再不走要遲到了。”
說完,她直接甩上車門,頭也不回的進了A大,卻沒有注意到男人扶著方向盤時,眼底那一閃而逝的深沉。
嚴若昭也是A大聘請的專業講師,她上完課回到辦公室時,注意到了後山綠油油的草地裡埋伏著一個小小的身影,熟悉而又陌生。
她望著後山的方向,將手裡書本放下,徑自朝著學校後山的方向走去。
等到她看清了是誰的時候,毫不留情的嘲笑道:“呦!這不是許家大小姐嗎?千金之軀,怎麼離婚了就淪落到來這裡種地了?不會是沒錢了吧?所以才想拿一億的假發票來敲詐我們?”
一億發票的事情,她始終耿耿於懷,她不相信以許聽晚的出身,會拿到這麼值錢的手鏈,肯定是她假冒偽劣的!
“果然夏蟲不可語冰啊,嚴小姐如果覺得我拿出來的發票是假的,可以找業內人士谘詢一下,一眼就能知道真假。”
許聽晚說這句話的時候,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嗓音平淡如水:“嚴小姐可彆告訴我,你沒有錢支付這一個億,所以才在這裡撒潑打滾的。”
她說得輕描淡寫,卻能夠輕易的挑起嚴若昭的怒火:“許聽晚!你也隻不過是靠著許家才能夠嫁給薄煜的!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
“我是被許家從鄉下接回來的沒錯,但好歹我也做了幾年的薄太太。”許聽晚根本不怕她的嘲諷和詆毀,壓根不把她放在眼裡:“你呢?他可曾願意給你半點名分?”
嚴若昭是薄煜心目中的白月光,但是她都已經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了,這倆人結果連戀愛都還沒談,進度是不是有點太慢了?
“你——”嚴若昭氣結。
她的話無疑是點到了她的死穴上了,沒錯,現在薄煜是自由了,但是他對她沒有提出任何交往的意思。
這讓嚴若昭很不安。
許聽晚看到她吃癟的模樣,淡然一笑:“所以說,人貴有自知之明最重要,沒有自知之明的人,隻配被彆人玩弄。”
她一向不喜歡與彆人起爭執和誤會,因為她覺得很麻煩,不想摻和罷了,但彆把她當傻子。
“你胡說八道什麼?你說誰被人玩弄呢?”嚴若昭氣得臉色都通紅,氣急敗壞的說:“許聽晚,你不會以為你在外麵有了奸夫,就可以全身而退吧?我告訴你,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薄煜是她麵對許聽晚的時候,最大的底氣,她倚仗的靠山一是嚴家,二就是薄煜了。
許聽晚壓根就懶得搭理她,任由她在這裡發瘋,隻是輕聲輕語的說了一句:“你要發瘋滾到你的辦公室裡去發瘋,彆在這裡礙我的眼!”
嚴若昭被氣得隻能哼哼的回到辦公室,卻聽到辦公室的一同事說:“哎你聽說了嗎?傳聞盛家的盛三爺要投資我們學校做校董,過兩天就要過來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