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麼?”生物吳教授的臉都被她給氣得一陣青一陣白的:“我跟我老婆的事情跟許小姐無關!請你不要顛倒黑白!胡說八道!”
他隻是看不慣嚴若昭這副說一套做一套的虛偽做派,才把真相告訴校長的。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這卻成為了嚴若昭故意針對許聽晚的槍口:“我胡說八道?整個生物學院可都在傳吳教授您對許聽晚一見傾心,她才來我們A大幾天呀?您幾乎可以說是傾囊相助!這已經是很不尋常了,你就彆否認了。”
A大可不是那種雙非院校,而是全國聞名的百年名校,雙一流,多少人多少雙眼睛都盯著呢!
彆的不說,吳教授基本上隻要是許聽晚開口,他基本上都幫。
他的這個做法,跟其他教授不理睬她的做派很不一樣,這就跟職場中的老人欺壓新人是一個道理。
哪怕他們都是從新人過來的,但該不理睬的時候就不理睬,該欺負新人的時候,一個都沒少。
整個A大,就隻有吳教授願意幫助許聽晚,不計較得失的,聯想到他之前對新人的冷漠,再加上他最近和老婆鬨離婚的傳聞,似乎......真的有些不一樣。
許聽晚沒想到她居然連吳教授都不放過,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嚴若昭,說話要有根據,你這樣是造謠。”
毫無根據的說她跟一個生物學教授有染,而且對方還是那種有家室的男人,這已經是相當於人格上的侮辱了。
彆的事情她可以不在乎,但事情關乎她的名節與清白,這就不能不在乎了。
她可沒有忘記,自己已經結婚了,不再是之前那個跟薄煜離婚的狀態了。
這種謠言要是傳到了盛衍的耳朵裡,他會怎麼想?
“我造謠?我說的事情哪一件不是真的?”說著,嚴若昭的目光瞬間轉移到了吳教授的身上,慢慢悠悠地說:“吳教授,這話可不是我一個人說,在場的每一個人可都是把你和許聽晚之間的曖昧全都看在了眼裡,隻是沒有人戳破它。”
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卻隻有她有這個膽量去說出來。
因為她背後站著嚴家和薄家,她有這個資本去得罪許聽晚。
而大部分人沒有她那麼深厚的家庭背景,自然也就看破不說破,敢怒不敢言。
一時間,吳教授突然覺得有點難堪,原本心頭剛剛冒出來的嫩芽,在眾多嘲弄的目光下,也被迫扼殺在搖籃裡。
“沒想到啊,在外麵清高自傲的許家大小姐,居然也是個靠男人往上爬的貨色,而且還是個已婚男人。”嚴若昭見他們兩個人不說話,說話的底氣都變得足了很多:“許聽晚,我就想問你一句,你難道就不怕哪一天被吳教授的妻子給知道了,找你的麻煩嗎?”
聞言,許聽晚冷冷的睨著她,目光陰鷙:“嚴小姐要是還不起錢就直說,要是因為還不起錢所以故意潑臟水,那就很沒格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