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聽晚被他的最後一句話給鎮住了,忽然間有種越描越黑的感覺:“我沒有!這真的不是我想來的!你也知道我跟許家的關係並不親近對不對?我本來是回去看望母親的,但是爺爺拿這二十年來對我的恩情要挾,非要逼我相親!”
“我當時就說了,要我相親可以,從此我跟許家恩斷義絕,我沒想到他會答應。”
對於當時的她來說,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的。
她就沒想到一向不近人情的許老爺子會突然間鬆口。
聞言,盛衍依舊是很生氣,但是臉色卻比她剛剛第一次開始解釋時好很多了:“所以,這就是你騙我說晚上有事的理由?”
她無論做什麼,他都可以理解,但是她騙了他。
也是事實。
這件事放在任何男人身上,都是一件不可容忍的事情,他對她已經可以說是相當大度了。
“抱歉,我就是怕我們之間會因此而發生一些無謂的爭吵。”所以她當時才可以隱瞞的:“我這個人不喜歡吵架。”
她實在是不想浪費這個精力,可能她自由散漫慣了,一切有可能惹是生非的行為幾乎全都被她不約而同的扼殺在搖籃裡了。
卻沒想到,盛衍卻因此更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