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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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聽晚沒有理她,而是悄然拿起了旁邊的聽診器,然後將聽診器放在許母的心口處,似乎在聽著她的心跳聲到底有多麼快:“母親的心跳聲很快,你們剛剛是不是給她用過什麼藥了?”

“沒有啊!我可是剛剛才給她診治,還沒有來得及給她用藥呢!”許嫿當即否認了她的話:“會不會是你的能力不行?所以故意診斷錯了?故意誤導我們?”

饒是許聽晚,也是不得不承認:“妹妹,你的戲可真的多,你想象力這麼豐富,怎麼不去做編劇去?哪裡來的那麼多故意?彆忘了,是你們請我來的!”

聞言,許嫿幾乎是一臉的不敢置信:“我可沒有請你來,我隻是希望你不要在這裡不懂裝懂!你讀過書嗎?念過醫學專業嗎?知道臨床診斷怎麼下嗎?”

她的字字句句都透著一股高高在上,每一個字眼都在透著針對性。

“我當然知道了。”許聽晚在這方麵比她都懂:“你彆忘了,薄煜的腿就是我治好的,我要是不懂,怎麼能夠讓他站起來?反而是你,哪怕是醫學博士,臨床經驗也未必能比我多!”

她這是實話實說,雖然許嫿學的是醫學,但是她學的基本上都是理論,臨床經驗還真的不比她來的多。

有時候,學曆,並不能成為評判的唯一標準。

“可是媽媽她並不是薄煜!”許嫿話裡的針對已經是放在明麵上了,兩人針鋒相對,你來我往:“你也並不能以對薄煜的標準對待她!就像是心臟病與骨折是兩種完全不同的病症一樣!”

許聽晚越是往下診斷,柳眉皺得就越緊:“媽媽剛剛是不是掛過氨溴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