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他有一點點的理解，事情也不會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
盛衍已經生氣得不想說話了，病房內的氣氛瞬間變得僵凝，安靜得連一根針的聲音都能夠聽見。
“好了，飯菜我給你放這兒了，你自己吃吧，我還有事，先走了。”許聽晚連一秒鐘都不願意多待在這裡，準備轉身離開，卻被盛衍一下子給叫住：“等等。”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間問起韓立這個人，但是我跟他沒打過什麼交道，也跟他不熟，這就是我的答案。”
至於她相不相信，那就是她的事情了。
許聽晚的身影有幾分僵硬，雖然沒有她想要知道的信息，但是她仍舊心懷感激：“謝謝你的回答，我會記住你所說的話的。”
“不用謝我，本來我跟他就沒有什麼恩怨。”如果真的有，盛衍也不會這樣回答他：“但是韓立這個人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你的師父吧？”
按照她之前所說的，宋景琛跟她是同門師兄妹的關係成立的話，那麼她的師父是韓立沒跑了。
畢竟韓立跟盧傑兩個人當年鬨得不可開交，隻要是醫療界的人士，心裡都有數的。
聞言，許聽晚的身形就更加僵硬了，就連轉身的動作都帶著幾分不敢置信：“你是怎麼知道的？你不是說你跟他沒怎麼打交道嗎？”
“沒怎麼打交道，不代表我什麼都不知道。”盛衍的消息來源渠道是她難以想象的寬廣，基本上隻有他不想知道的事情，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同行對同行......還是你覺得這天下真有不透風的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