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謝墨書怎麼掙紮和求饒,在這些人的麵前全都不管用,他們唯一認的主人就是宋景琛。
宋景琛和尤致一起下了地下室,當電梯門緩緩關上的那一刻,謝墨書的心仿佛也墜落深淵一般。
其實宋家彆墅的地下室更像是宋景琛個人的審訊室一樣的存在,這裡什麼都可以做,在這裡也可以竭儘所能做下一切上麵不能做的事情,所以才顯得更加的陰暗。
謝墨書整個人被綁在了十字架上,全身上下已經被人用麻繩給捆綁了起來,整個人再也沒有了昔日的意氣風發,隻剩下滿是疲憊的臉。
“好好跟你說你不聽,非要我把你帶到這裡來,你才肯說是麼?”宋景琛說得漫不經心,慢條斯理,語調依舊是那麼淡淡的:“說,為什麼要動我的調查報告?你拿去給誰看了?”
“你不要想著糊弄我,你的所作所為我全部在監控上看得一清二楚!所以你不要想著狡辯,最好實話實說,這樣的話......我還可以看在我們多年的情分上,放你一條生路。”
聞言,謝墨書頓時笑出了聲,不知道是在笑他的話,還是在笑話他自己:“我說了又怎麼樣?說了你就會放過我麼?宋少,我們好歹是一起長大的,這些年來我看著你在這裡處理了多少人多少事?每年死在這個陰暗又潮濕的地下室裡的人數又有多少?我全都看在眼裡,你以為我還會信的鬼話連篇麼?”
他這麼說,無非就是想要放出一點魚餌,誘引他說出事實真相罷了。
如果他連這麼一點把戲都看不穿的話,他這麼多年在宋景琛的身邊就白混了!
“尤致,給他一點教訓看看。”宋景琛的臉色一沉,似乎是有點不悅。
尤致不敢不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