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聽晚拿到起訴書之後的第二天,經過盛家以及許聽晚兩方人員的多番周旋,終於在當天下午由許聽晚出資,以丁萌的名義包機,將還在住院的陳茵迅速送出了國。
當飛機在寧城國際機場的停機坪上等候的時候,許聽晚還是沒忍住抱住身體還有點虛弱的陳茵,萬分不舍道:“到了溫哥華記得給我打電話,讓我安心。”
沒錯,這次許聽晚安排她去療養的城市不是紐約洛杉磯西雅圖,更加不是歐洲的倫敦巴黎蘇黎世,反而顯得有些偏安一隅的溫哥華。
那裡沒有歐洲治安那麼混亂,也沒有美國的槍支泛濫,對於一個病人來說,是再合適不過的療養地方了。
尤其是在陳茵對北美很熟的情況下,那裡也不會讓她覺得陌生,就跟在自己家裡似的。
“嗯,我會的。”陳茵沒有問她為什麼要把她安排到溫哥華療養去,她心裡其實明白她的苦心,所以更加心存感激:“如果這邊風聲過去了,你也要記得跟我說一聲,你也知道我不喜歡太冷清沒有任何人氣的生活,我想回到自己家。”
但是現在的情況,她逗留在寧城顯然不是一個正確的決定,她在許聽晚的繼任儀式上暈倒流血的事情,已經鬨得眾人皆知,隱隱還有些聲名狼藉的味道。
在這種環境下,她一直待在寧城反而容易讓她抑鬱,還不如換個環境。
起碼一個人在國外生活,沒有那麼多的是是非非,也沒有那麼多的風言風語。
許聽晚明白她的心情,輕輕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我知道,隻要這陣子風波過去,我會安排你回來的,但是你哪怕在國外,也要記得做好保密工作,千萬不要再跟沈家的任何人聯係了知道嗎?免得越陷越深。”
她實在是不想再看她在沈暮這個沼澤地裡越陷越深,她拚了命的想要拉她出來。
所有的流言蜚語、所有的痛苦,全部都由她來承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