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嗓音很低，聽著沒什麼情緒起伏，但就是透著一股子薄涼的味道，讓人無法忽視。
沈暮不想跟她扯皮：“你少給我說這些沒用的，我隻知道當初我們約定得好好的，隻要我跟菲菲斷了來往，你就不要再為難她，結果你做到了嗎？”
菲菲才剛剛出獄，還沒坐熱乎呢，就要求她跟葉家聯姻？而且還是嫁給葉天擎這種五十幾歲的老男人？真要聯姻，怎麼不跟他膝下的兩位兒子聯姻？
她的目的為何，路人皆知。
“可是你跟她斷了來往嗎？你不也是沒有做到嗎？”方璿斜睨著他，眸光很冷，眼底掠過幾分戾氣，不濃不淡，整個人的氣質卻一下子就變得陰沉：“你從一開始就打算對我陽奉陰違，所以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要求我？”
她做這個選擇，本來也是留作一手，以他在業界的名聲，她以為他會信守諾言的，結果......
嗬嗬！
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沈暮一時間被她說得無言以對，過了一會兒才開口：“我隻是作為菲菲的朋友，表達我對她朋友的關心罷了，你彆說得我好像故意的一樣。”
“如果真是這樣，那當然最好了。”方璿看破不說破，有些說破了就太尷尬了，她是體麵人，不喜歡做這種讓自己下不來台的事情：“我隻是勸你一句，彆老是把彆人當成傻子，你的那些小動作，你的那些小心思，或許旁人早就看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