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聽晚看完後也是這樣覺得的,所以她才更加自責:“我覺得也是,我把他們宋家害得那麼慘,他怎麼可能會放過我?雖然舉報信是萌萌寫的,但萌萌最近在國外,他觸及不到,反而身在國內的陳茵成了他最好的下手對象。”
至於為什麼他不直接來對付她?
嗬嗬,真當她養的團隊是吃乾飯的麼?還是當盛衍是吃素的?
這種雙重保障下,讓他沒有辦法對她下手,於是隻能向她的身邊人下手。
想到這裡,許聽晚更加覺得對不起她,畢竟茵茵是因為她才出事的。
“阿衍,我想去省人民醫院看看她。”許聽晚都回來一個小時了,不去看看她,她實在是不放心。
“好。”盛衍一口就答應了:“我跟你一起去。”
於是乎,盛衍跟盛老爺子打了聲招呼,兩人就往省人民醫院的方向出發了,途中兩人還不忘買了些禮品和水果。
直到四十五分鐘後,黑色的勞斯萊斯在省人民醫院的門口停下,許聽晚跟著盛衍帶著禮品水果和一束花進了住院部大樓,抵達陳茵病房所在的樓層後,她才發覺這一層樓安靜得可怕。
許聽晚很快就找到了陳茵所在的高等病房,當她看到陳茵毫無血色的躺在病床上,原本漂亮得幾乎可以稱為標本的雙眸此刻卻被白色的紗布給包著,唇瓣更是乾澀得毫無血色。
陳茵的身上還被插滿了各種各樣的儀器,頭皮上更是貼著腦電圖的帖子,整個乾瘦得厲害,看得許聽晚的心都揪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