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咳兩聲，圓謊道：“咳咳......之前認識的一個生意上的朋友，他對我公司的麵膜很感興趣，一來二去也就熟了。”
“這樣啊？”宋向珊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孔康安敏銳地抓住了重點：“你在麵膜公司上班？”
楊鳴微笑著回答：“我自己開了個麵膜公司。”
“你自己開了個公司？”孔康安眉頭微皺，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懷疑。
楊鳴謙虛地補充：“小公司而已。”
孔康安試探性地說：“我在江城也認識不少朋友，你那公司叫什麼名字？回頭如果你需要幫忙，我可以給你介紹介紹。”
楊鳴心裡暗笑，意識到對方在試探自己。
他平靜地回答：“韓水一品。”
孔康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顯然打算稍後去查證這家公司的真實性。
他繼續追問：“那像你們麵膜公司的貨源，都是套牌的吧？我聽說很多美妝公司，他們基本上都是把彆人生產的牌子換成自己的就拿出來賣。”
楊鳴輕笑一聲，從容回答：“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公司有自己的工廠和研發團隊，貨源這一塊把控得相當嚴格。”
“你還有自己工廠？江城不都是布料比較出名嗎？我沒聽說過有什麼麵膜工廠......”孔康安繼續追問。
“工廠在廣城。”楊鳴簡潔地回答。
孔康安眼珠一轉：“廣城？工廠和你公司不在一個城市？那你們怎麼銷售？”
“網上銷售。”楊鳴有些不耐煩，直接掏出iPhone手機打開淘寶網，“目前我們是淘寶網上銷量第八的麵膜品牌。”